祁洛寒踏出酒馆,内里早已是一片乌黑,空荡荡的大街并无一人,冷冷夜风吹过,竟不觉叫人打了一个寒噤。站在酒馆门口稍许,满肚子的热火在碰到冷风吹拂后,也不免感觉有着丝丝凉意。
“我本将心对明月,何如明月照沟聚,何如明月照水沟啊,哈哈哈……”
小二迷惑的看了眼身侧的掌柜,掌柜收回目光,也未几话,便让他伴同本身一起去清算那桌上的惨况,设备关店打烊。
等了好久也没等来本身的酒,倒是等来了掌柜的这么一句赶人的话,祁洛寒转头瞧着他,也不知是天气实在太暗,又或是因为酒喝多了,竟看人都有些含混了。用力甩甩头,好轻易看清楚了些,祁洛寒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来,重重拍在桌上,“再上一壶好酒。”
甚么不慎出错落水,甚么不测,十足都是借口。他是祁家的宗子嫡孙,莫非就连晓得本相的权力都没有吗?莫非,他堂堂男人汉,竟然还比不太长姐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吗?
小二被这俄然的一声唬了一跳,掌柜的垂眼看着这地上的一片狼籍,狠狠地吸了一口气。心想着,即便不好开口也要开口了,不然再照着如许下去,他们不睡觉都还是个小题目,可别把他这养家糊口的酒馆给砸了才好。
“那可如何使得?”庆儿急了,就怕在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再多出甚么乱子来,恐会给主子带来很多费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