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京驰名的富商,梁俊之子,梁钰。”
“你既说了是小事一桩,那便就真是小事一桩罢了。”楚训轻声一笑,拿眼风去瞧她,倒是一派尽情淡然模样,“不过我倒是有一事想叨教夕太医,传闻夕太医同秦大将军似是多大哥友,这等小事何不去请秦将军帮手?不过一句话的事,凭着你俩的友情,他定然不会不帮。”
祁洛寒闻声转头,但见庆儿这一番模样也不由一笑,只指了指马车内里的锦盒。庆儿也是真饿了,但见锦盒就在夕若烟的身后,也不管三七二十一,一个飞扑畴昔竟几乎撞到了自家主子。
许是碍着这些事情,夕若烟倒是有些底气不敷了,明显是她不肯秦桦触及此事中去,却又恰好要将楚训这个事外人给牵涉出来,实在是说不畴昔。
“我……”夕若烟无语凝噎,却实是不知该如何答复。
夕若烟本来只是闭门养神一会儿罢了,忽一听祁洛寒这般一说,微微睁眼,却也没有辩驳,“这事原也是我思虑不周,本来我只当是回宫晚了,便也不筹算归去,也就趁便去一趟将军府将事情了了,也算是落下了心中一块大石头。是我思虑不周,竟是忘了男女有别这一事。”
本来就是担忧楚训会问起这个题目,这前边她才救人一命,转头间却又要着人去查其错处,这实在是个难以让人答复的题目。这晓得的人还好说,不晓得的,还指不定觉得她是疯子,亦或这又是甚么诡计呢!
如此,反倒是祁洛寒无话可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