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若烟携了庆儿分开,主仆二人走在回宫的路上,一起相互沉默不语,庆儿好几次想开口却又不知如何问起,倒是夕若烟见她实在憋得慌,都忍不住替她道:“你是想问我此次去将军府做了甚么,对吧?”
景祺阁内,灯火透明,庆儿自柜中取出一个装有香料的精美小锦盒,再以镊子夹取几枚放入香炉当中燃烧,一时候屋内浅浅香味飘散开来,满室清爽。
此次夕若烟全只做了一个传话的人,和溪月简朴了然说了此次的来意后,统统决定只由溪月本身做主,她并不插手。
“主子。”见夕若烟一口承诺,反倒是庆儿慌了神,忙扯了扯她的袖子:“主子你忘了,明天我们出宫是有要事在身,如果担搁了时候可不好。”
“能不能求你件事。”
一番话听得楚训面红耳赤,惭愧难当。他不否定最后重视到那名女子是因为她的边幅,倘若不是因为与晴儿生了一张八九分类似的面貌,他一定就会如此在乎。
熙熙攘攘的人群中,云笙一身南诏服饰显得格外的刺眼,巴掌大的精美小脸映着阳光笑得格外光辉,没有了昔日张牙舞爪的模样,现在远远看去,倒是有几分敬爱。
夕若烟摇了点头:“我仿佛已经能够猜到内里是何成果了。”
楚修随后跟上,一起驾车直往将军府而去。
楚训回身,却发明夕若烟竟无动于衷,心中悄悄心惊她临危却仍旧沉着沉着的同时,却也不再筹算持续拐弯抹角,遂道:“昨日本将军回到上京,那位女人也一起同业,只是不知是何启事却晚了足足半日才进城门。只因本将军有要务在身,遂先行进宫,可本将军的部下却在太白楼外偶然间撞见了那位女人,而与之同业的,另有夕太医,你。”
“夕太医这边请。”楚修让开了前路,手指向的处所正停了一辆装横富丽的马车,夕若烟顿足,遥眺望去却不由一笑:“看来楚将军是有备而来啊,本日如果不去,只怕还没那么轻易脱身吧!”
主仆二人均是看到了火线不远处,正逗留在一个摊位前遴选东西的两人,祁洛寒俄然回过甚来,倒是惊得夕若烟赶快拉着庆儿避到了一旁。
分开了醉仙楼,夕若烟径直去了赵记药行,庆儿一向候在那儿等了多时,见到夕若烟火线才松了一口气。
第二次来将军府,夕若烟却凭着影象轻车熟路便找到了水榭的位置,那边,楚训早已等待了多时。
赵记药行三代与皇宫合作,这一代的掌柜虽是个年青男人,但胜在做事稳妥,夕若烟只照着药材清单一一对过后,确认无误便放心让人将药材装箱,由赵记药行派人亲身送去皇宫。
庆儿无法摇了点头,踱步上前:“主子这都快看了一早晨了,可这究竟就在面前,哪怕主子不肯意去看,可究竟老是不会变的呀。主子又何必在这儿跟本身耗着,白白担搁了时候不说的,倒惹得本身不痛快。”
“还不到发兵问罪这个境地,好么?”夕若烟朝着庆儿暴露一个极其无法的笑容,下一刻却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。
庆儿有些不乐意,但夕若烟却情意已定,无法之下,也只得先单独向着赵记药行而去。
楚训倒茶的行动微微一愣,随即展颜一笑:“我不过是怕请你不来,又怕委曲了台端,这才不得不想得全面一些。”
怔怔望着面前的锦囊半晌,夕若烟毕竟伸手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