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湖游医伸手从妇人手里拿过蜂蜜条,把病人翻个身,表示妇人扶着,将病人裤子扒掉一半,还真是善于,只几下,就把一长条蜂蜜塞进了病人****。
“小蓝,去买半斤蜂蜜,再买一只小铜锅,找只小火炉,再给我找根竹筷。”李兮叮咛小蓝。话音刚落,中间一个声音接道:“这些东西小店都有!稍等。”
这小女人是谁?她跟谁学的医术?
李兮开了方剂,妇人冲她磕了不晓得多少个头,拿了方剂,欢天喜地的去了。
“正要禀告老爷,梁大人已经回驿馆了。”管事忙陪笑回禀,孙神医眼睛一亮,“从速备车,去驿馆!”
“司马相公要动陆家了?”孙神医眼睛亮了。
丰河被熏的黄胆水都吐出来了,女人也不事前打个号召!女人这……是用心的吧?必然是用心的!如何能……臭成如许!唉哟!臭死人了!
“我来我来!”一个江湖游医打扮的干瘪中年人挤出去,“我家家传秘方,专治痔疮,往****里塞东西,这个我在行!我来!”
梁大人一边说,一边下认识的四下看了一圈,俯身凑到孙神医耳边:“华贵妃的病,你传闻了?和当年赵太妃病的一模一样,赵太妃的病是你治好的!”
只要妇人,扶着舒畅的直嗟叹的丈夫,又哭又笑,这股子奇臭在她这里,就意味着丈夫的命救返来了,另有甚么比这更好的味道吗?
“岂敢岂敢!梁大人一起辛苦了。”
“他这病是热邪伤津,体虚便秘而至,”李兮和孙神医隔了四五级台阶,抬头看着他道,孙神医眯眼看着她,只冷‘哼’了一声。
“梁大人回驿馆没有?”
……
“给华贵妃治病?她是三皇子的生母!你这是?”孙神医惊诧。
“照理说,只要用一剂烈性泄药,把他肠子里干结的大便排挤来,这病就好了一半了,只不过,”李兮顿了顿,看着捻着髯毛,一脸嘲笑抬头望天的孙神医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此人也太傲慢了,莫非没学过‘三人行必有我师’这句话吗?
“孙兄!快请出去!要不是顶着这钦差身份,我就先去府上拜见了!”
半晌工夫,一个掌柜打扮的人就送了东西过来。
河东第一名医匾额下,走出一名个子矮小的干瘪老头,背动手,一脸张阴的往下滴冰水。
“把匾额摘了吧,别丢人现眼了,医术不可,脸皮倒厚!”
“高超!司马相公这些年越来越老辣了!”孙神医抚掌赞叹。
“病人身材衰弱到了顶点,不消泄药他只能等死,若用了泄药,哪怕一丁点儿,他也接受不起,也是个死字。但是治如许的便秘,不消泄药也行啊。”李兮不看孙神医了,归正他仰首望天,底子不睬她。
也就一会儿,病人肚子咕咕噜噜响了一阵子,腥臭到底子没法闻的大便顺着屁股往下掉,从竹床上掉到青石路上,掉了一大堆出来。
“我这趟来,另有一件大事,就是想见见你,有件非常要紧的事和你筹议!”
“司马相公是想把陆家拉过来,如果陆离肯支撑四皇子,四皇子的胜算起码很多出两三成!这些把柄就还给陆离,做小我情,如果那陆离不肯,握着这些把柄,也能逼着他不敢站到三皇子一边,如果陆离真站到三皇子一边了,那就把这些东西扔出来,让那陆离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孙神医眯缝着眼睛扫着四周,今后退了一步,一边回身往里走,一边叮咛主子,“把匾额摘了。”就算没人说闲话,有了明天这事,他也得临时把‘河东第一名医’这块匾额拿下来。
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看热烈的人个个伸长脖子,唯恐看不清楚,李兮拉了拉小蓝,今后退了几步,又退了几步,摸了只香囊出来塞到小蓝手里,“塞鼻子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