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浩宇赔笑道:“世人皆知师兄你在凌云七玄步的修为已臻化境,有你指导,不愁我这徒儿不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”冷轩道:“少在这里拍马屁,这凌云七玄步虽是我派顶尖轻功,但也不是大家皆可修得,这李云初练不得内功,即便练了这门轻功,也只能仰仗天赋真气短时爆,不成耐久。”
冷轩道:“此子没法修炼真气,练你这幽魂夺命剑,只怕身法便会拖了后退。”凌浩宇听冷轩说道正点便接口道:“这便有仗师兄脱手互助了。”冷轩哼了一声:“本来你在算计我。”
凌浩宇苦笑道:“这天赋真气与生俱来,人言是六合间最弱真气,亦有人言人间是最强真气,弱在与生俱来,却只是匹夫之悍勇,强在练成以后,单内力修为便可轻松跻身一流侠客行列,只是过分缥缈,数十年来未曾传闻有此类人物呈现。”
李云初打断他道:“谁说我偶然。”说完又有几分悔怨,李云潇哈哈大笑道:“你这混小子,甚么时候学会跟哥哥藏着掖着,几年不见果然生分了很多。”李云初扭扭捏捏道:“这类事怎可胡说,兄弟我才不出众、艺不群,哪敢有这等非分之想。”
李云初听李云潇迟疑满志之言,亦是激起心中几分少年意气:“好男儿岂可庸碌平生,你我兄弟今后定当联袂创一番雄图大业!”李云潇拍拍李云初肩膀忽的似是想起甚么,转头对李云初道:“依我所见,你对阿谁柳嫣然似是很有好感?”
凌浩宇皱皱眉道:“师兄此话未免言过实在了吧。”冷轩道:“凌云七绝技,这戾气最重的便是你的幽魂夺命剑,是也不是?”凌浩宇点头称是,冷轩又道:“师父只是让你主持山上事物,从未让你下山斩奸除恶是也不是?”凌浩宇不解道:“有何不当吗?”
李云潇开朗笑道:“那里来的这么多的离愁别绪,我虽是不通诗词,却也晓得你心中所想,明日一别,又非再见无期,待得你武功登堂入室,你我兄弟二人便下山报父母之仇,有道是人过留名,雁过留声,你我当为这青史留下重重一笔。”
冷轩直截了当问道:“你筹算支出门下?”凌浩宇哈哈一笑道:“公然瞒不过师兄,我正有此意,此子虽根柢差了些,心性却仁慈,最难能宝贵的便是他有坚固不拔之志,传他幽魂夺命剑也不无不成。”
关山万里人难渡,
冷轩淡然道:“杀意可为善可为恶,除恶便是为善,即使杀意滔天又如何?”凌浩宇顿时更增几分对这位师兄的佩服,便问道:“师兄觉得我这幽魂夺命剑如何?”冷轩望了凌浩宇一眼持续前行:“剑九幽嗡鸣,双目现红色,但杀意还不敷盛,玄天真气未入太极境,八成火候吧。”
冷轩深思一番道:“你不觉李云初如此禁打有几分奇特吗?”凌浩宇哈哈一笑道:“师兄,这你就所不知了,我早已授他玄气候功开篇纳气之法,见他没法修炼内功,我便将这最霸道的纳气之法让他练习,不料几个月来还是毫无转机,无法我便让他以剑杵练剑,既然内功不成,那边让他磨炼肉身,皮糙肉厚,蛮力无边,好歹也抵三份功力吧。”
一别经年,可贵越千里而相聚,兄弟二人自是分外珍惜,这几日李云初、李云潇兄弟二人同食共寝,当真是形影不离。二人闲来无事便在望乡台高谈阔论,李云初畅谈诗词,李云潇纵论时势,纵情处便放生号令,望乡台反响阵阵,兄弟二人当真感觉畅快淋漓。二人自小便是最是喜好去浔阳江上跟着渔夫去打渔,只不过机遇甚少,江心中有一沙洲,建一座长亭,来往南北文人骚客多喜在此处逗留,兄弟二人天然没法登临其上。李云初念及此,又当李云潇将要回青州,便赋诗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