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云初将信将疑道:“请先生教我。”那老者见一语说中便道:“关中战乱连连,天庙沉东南,气运南下……”李云初道:“这可与我父母有关?”
本来这伙人是奉了一个王爷的号令,前去肃除和赵国作对的中原武林人士,李云初心想:兄弟有难,天然不能置之不睬,即使是迟误些光阴,想必师父也不会见怪。
贺兰八魔在一处堆栈住下,李云初记在内心便四周闲逛,俄然面前一闪,一名慈眉善目标老头儿挡住他的来路,那老头儿道:“这位小兄弟,你这苦衷重重,想必是有甚么忧心之事吧?”
李云初听到此处,想起父母如此存亡未卜,确切可称得上大凶,事关父母,不由得令李云初信了三分。李云初转头,见那老者缓缓在本身的摊位坐下,呷了一口茶,神态落拓。
李云初拱拱手道:“多谢老先生挂怀。”说罢回身要走,那老者大声道:“命宫含煞,父母大凶,茕茕孤单,孤傲终老,可惜啊,可惜啊……”
脚步声渐渐近了,李云初悄悄闪到李陵木像身后,这时稀稀落落出去十数人,只听一人骂道:“这鬼气候,真是气人,好端端的下甚么雨,真是冻死老子了!”
另一人道:“我等在此歇息半晌,待会儿还要赶路,莫要误了王爷交代的大事!”另一人道:“此番截杀云来宗弟子并非易事,我等可要谨慎行事,莫要在此就义了贺兰八魔的名头!”
李云初可贵有这个空档,便引丹田内真气往奇经八脉运转,只是正在紧急关头,门外俄然响起脚步声,行功练气最忌人打搅,李云初体内真气俄然开端乱窜,但真气冲到百会穴,便受阻一滞,未几时体内真气缓缓退回丹田。李云初虚惊一场,但乱窜的真气为何会受阻,他倒是一时想不通。
李云初高低打量一下这名老者,发明他身上穿戴陈旧的道袍,道袍上绣着一副太极图,身负桃木剑,头上倒是顶着一个秃顶,和尚不像和尚,羽士不似羽士,端的是不伦不类。
好不轻易挨到拂晓,贺兰八魔便解缆了,李云初远远尾随,走到一处城池,昂首一看本来是河东郡,此处距平阳郡更远了,但心系李云潇安危,李云初也管不了那么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