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靖收敛心神道:“无妨,”似是又想起甚么事,回身对李云初道:“功法一道,讲究根底,根底修炼各门各派各不不异,佛门讲究参禅,道家讲究天人合一,北方冀州龙神教讲究祀神练功……”
李云初如有所悟的点点头,但是内心实在还是大惑不解,又问父亲:“爹,舌抵上腭,提肛收腹是为何?舌抵上腭倒还好,提肛收腹好累。”
此时黑衣人已经站起,叹一声道:“技不如人,鄙人无话可说,多谢不伤之恩,告别!”说完,便如一团黑影融入暗中当中。
李云初昂首望着此时形象非常高大的父亲,当真点头道:“孩儿晓得了。”言毕李云初面北跪下,神采果断的许下誓词。
李文靖哈哈一笑道:“你深更半夜拜访舍间,你说可否与我有所干系?”
李云初翻翻身迷含混糊道:“爹,我胳膊酸腿痛浑身脑袋疼,动不了了。”
李文靖道:“孺子之身便是让你修炼六阳真气满六年之前切忌靠近女色!”李云初点头承诺,心中却想,人言女色猛于虎也,果不其然。
李云初大吃一惊道:“爹,那我方才是不是有走火入魔之险?”
李云初依言盘膝而坐,心神沉寂,未几时额间模糊现汗。李文靖没推测云初初自修习神意诀,便可有此表示,李文靖双脚同肩宽而立,双手以弧形向外撑开,李云初只觉四周更加清幽,心神持续沉至丹田,又收敛周身气味往丹田会聚,却在此时面前忽现电闪雷鸣,妖魔恶鬼之象。
李云初咕哝两句还是挣扎着起来了,一起小跑追上了李文靖,“爹,你看我不顾病残之躯也要勤练不辍,孩儿是不是很给您白叟家长脸?”
黑衣人亦是哈哈一笑:“你便是李文靖了,我是拿人财帛,替人消灾,你此番开罪了我们侯老爷,侯老爷心肠刻薄,让我来经验经验你,教你今后夹着尾巴做人。”说罢便欲脱手。
李云初见李文靖面带伤怀之色,心下有些担忧的问道:“爹,你没事吧?”
黑衣人目睹不是敌手,想起在侯峰面前夸下海口,一时羞愤难当,一个滚翻畴昔便要拿起兵刃,李文靖眼疾手快,欺身而进,在黑衣人哈腰拿刀之际,一脚揣在黑衣人屁股之上,黑衣人直接摔了个狗啃屎。李文靖没有趁机痛打落水狗,叹一口气道:“兄台,何故多结朋友呢,江湖险恶,老是不免一朝失手,莫不如金盆洗手,找一处僻静地点,安度余年。”
接下来连续几日,均是又几名黑衣人拜访,但无一例外,都是被李文靖轻松打,唯有这最后一人,依口音所辨,并非本地人士,使得一手好剑,逼得李文靖使出五行拳连环拳,再变幻为十二行拳,最后以龙拳扣住来者左手手腕,又以一招蛟龙出海将其震伤。
李文靖又道:“凡是修炼功法,亦或是修习套路,必定是舌抵上腭,提肛收腹,连通丹田与督脉,这便是六合相通,气海相连。”
李文靖啼笑皆非道:“未至武境颠峰,你想走火入魔都难,难不成你自发得是武境妙手了?”
“这是当然,说话不算数算甚么男人汉,孩儿必然不负爹爹厚望!”
李云初倦怠的望着父亲,将方才所见之事一一描述,李文靖心下有些震惊,但是面不改色道:“这是你修为不敷而至,今后心神沉至丹田便可,丹田练至真气初具,方可收敛周身气味齐聚丹田,你不懂经脉走向,强自剥削,以是方才产生恍忽乱象。”
李文靖左手背在身后,右手单掌前推道:“且慢,这位仁兄何必难堪鄙人,朋友宜解不宜结,莫不如兄台高抬贵手,向候员外复书,说是已经验了鄙人,今后两家井水不犯河水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