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云初心中诧异更甚:“这六阳真气怎会是医道,又怎会与天赋真气有如此干系?”云山先生站起家来,佝偻的身躯顿时变得挺直,一股气势喷薄而出:“医道讲究养气固本,养的便是天赋真气,只不过并非用在伤人夺命罢了。”
这时一名年青羽士走过来对柳嫣然行了一个平辈礼道:“这位师姐这边请。”柳嫣然点头行礼,转头望了李云月朔眼便去了,那小羽士便是何宾,只听何宾面带羡慕神采道:“这位师姐好福分,这《玄武医方》小道我入门十年都未曾有缘一睹此宝书呢。”
李云初依言伸脱手,云山先生右手搭在李云初脉搏上,沉吟很久道:“你是否感觉气血在百会穴、胸口膻中穴,这奇经八脉的几处穴道,行气有所停滞?”李云初点点头,云山先生又问道:“你可否奉告老朽,为何能在十余年之间,获得天赋真气二十余年之功?”
云山先生道:“凌云派自创派以来,鲜有人练成神意诀,更是鲜有人在你这年纪练成天赋真气这类修为。”李云初心头一震,本身的武功被这位云山先生一眼看出,听他所言,看来与爷爷友情匪浅。
李云初心中不平道:“我练天赋真气,锄强扶弱,行侠仗义,即使是伤人夺命,亦是为救人,亦是积善性善!”云山先生面带赏识神采道:“小子小小年纪能有这番见地,实在不易,你伸脱手来,我给你号号脉。”
柳嫣然浅浅一笑,传闻这《玄武医方》有医治瘟疫的良方,如果能获得这部宝书,可真是赛过千军万马啊。柳嫣然跟着何宾去了,李云初随云山先生入了阁房。
云山先生高低大量李云月朔番道:“丰神老道信中说道,你乃李行云之孙?”李云初点点头道:“恰是。”云山先生道:“李老鬼好福分,凌云派好福分!”
李云初似是下定了决计道:“实不相瞒,鄙人当初六阳真气与玄气候功一并修习,并且修习的乃是玄气候功的左道,只因当年经脉受损,是以始终没法练成内功的大小周天。”
李云初大惊道:“太师叔祖怎会害我?”云山先生道:“你也不必担忧,崇文老道在你体内奇经八脉,各留了一根银针,以免你走火入魔,你可放心修炼,待你天赋真气小周天修成之日,可到玄武山来,我帮你取出,或者回你太乙山亦可,如果我们两个老头子早些驾鹤西去,你也只要提早过来服侍我们了,呵呵……”
云山先生恍然大悟道:“本来如此,六阳真气虽与玄气候功不相容,但乃是同源所出,能化而为一,你乃千古第一人,不过你体内天赋真气还是过分霸道,故而崇文老道令你八脉练气,此乃武学、医道之大忌,这也是千古第一人,哈哈……。”
李云初道:“云山先生慧眼如炬,长辈佩服。”云山先生捋捋髯毛笑道:“这有何难,你所练六阳真气,乃是我医道固本之气,我修习了七十余载,怎会不知。”
云山先生此言虽对爷爷有几分不尊敬,但论起辈分叫一声李老鬼却也无可厚非,李云初心中虽有些小小不满,但心头迷惑更大:“敢问先生何出此言?”
李云初皱皱眉,还在深思可否要将本身的事和盘托出,但转念一想年幼时父亲曾提起过云山先生,胡师叔又对这位老先生非常恭敬,又言当年本身重伤病笃,多亏了这位老先生互助,云山先生将李云初的神采变更一一看在眼里。
李云初不由莞尔,存亡之事在这云山先生看来竟如同打趣普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