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轩倒是想着为何丰神师叔会派人参与此事,莫非二十五年前的叛门之事牵涉颇多?
丰神道人带李云初、胡文旭回到玉泉殿,帮李云月朔评脉,不由得眉头舒展,来回踱步,“慕容长晓为何要毁了初儿经脉?经脉毁损如此严峻,只怕难以规复,不能习武便形同废人,在这乱世当中几无自保之力!”想来想去倒是想不到慕容长晓的动机,岂知慕容长晓也并非要毁掉李云初经脉,要怪只怪李云初所修习六阳真气所得的天赋真气过分霸道,有内力进入李云初体内,天赋真气便自的要收为己用,以壮本身。殊不知李云初天赋真气太弱,慕容长晓内力又过分霸道,一经天赋真气指导便进入经脉,将李云初经脉毁得一塌胡涂,本性如此,保得李云月朔条小命。
冷轩躬身送师父拜别,中谷道人临走兀自忿忿不平,丰神道人抱起李云初对冷轩道:“冷师侄,今后行事要思虑全面,切不成意气用事、浮滑放浪,本门向来不参政是,今后你的前程定然不成限量,切莫孤负了掌西席兄的希冀。”冷轩躬身道:“多谢师叔教诲,侄儿定当服膺在心。”
广玄真人续道:“云初受伤颇重,经脉尽毁,今后可否复原尚且难说,恐怕于习武一途……”广玄真人顿了一下持续道:“此子与中谷师弟非常反面,丰神师弟颇通医道,你便将他支出门下,帮他治伤吧,至于李靖文等人下落多加留意。”说罢回身便走,中谷道人待要说些甚么,广玄真人倒是没给他说话的机遇。
在胡文旭的一再劝说下,李云初哭声渐止,广玄真人走到李云初近前,轻拍李云初肩膀道:“云初,你确切没练过神意诀?”李云初感受一股浩大暖流袭来,周身说不出的受用,心神一阵恍忽道:“没练过。”李云初确切没来得及练这神意诀,只不过记在内心了,怪只怪广玄真人问错了话,广玄真人这一试倒是现李云初没有半分根底。他那里晓得,李云初修习六阳真气,本是已有几分根本,在浔阳受了慕容长晓一掌,顿时便将李云初丹田经脉震得乱七八糟,连这独一的一点六阳真气也给震散了,不过也幸亏慕容长晓急收劲力,这六阳真气又霸道凝练,又替李云初抵消了很多劲力,不然李云初早就毙命当场了。
这一起上虽说不无风波,却也无关痛痒,武林中人摄于冷轩之威,均是不敢明目张胆的与凌云派为敌,却也不乏利欲熏心之辈,但均被冷轩二人一一打,李云初伤势已垂垂稳住,已无性命之虞。
李云初仍旧是大哭不止,小脸惨白已极,又挂满泪珠,想起爹娘存亡未卜,来到此处又受人欺负,满肚子委曲一股脑泄出来,哭的逼真,看着实在不幸又惹民气疼。广玄真人一脸指责地对中谷道人说道:“对一个孩子何必动蛮,失了身份!”中谷道人自知理亏低头道:“师兄经验的是,师弟受教了,今后自当用心体悟道法。”
冷轩进入大堂对堂上三位鹤骨仙风的道人拜了三拜道:“弟子冷轩拜见师父、两位师叔。”胡文旭也与诸位师长见礼。居中一人恰是凌云派掌教广玄真人,道号广玄子,左乃是胡文旭师父丰神道人,右乃是中谷道人。广玄真人道:“你们都起来吧。”
丰神道人这便带着李云初、胡文旭回身去了,胡文旭临走对冷轩长长一揖,以示谢意。
中谷道人嘲笑道:“胡师侄擅自下山,你这做师父的为何不早日通报掌门?”丰神道人待要辩驳胡文旭早已抢道:“此事系我一人所起,当日奉告师父说下山会友,师父有允可的,我下山以后传闻李靖文动静,心想此时势关宗门名誉和镇派绝技,便忍不住畴昔一探究竟,掌门师伯若要惩罚,弟子甘心领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