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拔烈高低打量广玄真人,特别见到广玄真人面色略显惨白,心中一阵狂喜,看来强行逼他出关,这老道果然走火入魔了。贺拔烈道:“广玄道兄,多年不见,还是风采如昔,真是可喜可贺啊。”
广玄真人目睹广场内尸横各处,凌云派弟子多有死伤,便是冷轩、凌浩宇、等人均已负伤,反观贺拔烈身边世人也好不到那里去,柴冷身受重伤,龙神教弟子死伤惨痛,广玄真人不由皱皱眉暗自深思道:近年来龙神教风头正劲,门下弟子怎会如此不堪一击。那贺拔烈面上青气环绕,明显是萨迦无相功修为又上一层,此番率众前来,明显是要对本派赶尽扑灭。
外八卦阵中凌云派弟子竟已不能够数,由云隐寺和尚、云来宗门人顶上,各小阵中均有凌云派弟子在此中指导。大阵缓缓合围,杀伐之气冲天而起,仿佛当年千军万马冲锋陷阵的壮烈场面。
贺拔烈目睹棍剑没法分出高低便将铜棍插上天下半尺,广玄真人会心,将长剑插上天下,长剑没至剑柄,贺拔烈不由得对广玄真人内功修为心生几分佩服:“当年你我不分胜负,老夫自忖武功大进,不料你老道却也没撂下,只是你那师兄却早已不在人间,世事情幻,当真在所难料。”贺拔烈成心提起旧事便想激愤广玄真人,广玄真人眉头紧皱道:“当年旧事不提也罢,本日李行云不在,我一人对于你却也绰绰不足!”
来人不是别人,恰是凌云派掌教真人广玄子,身后跟着元浩,只是神采略显惨白,广玄真人以内力传音震慑群豪,世人慑于广玄真人一怒之威,尽皆停手,凌云派、云隐寺、云来宗门人站在一起,另有少数江湖豪客,夜游宫、五行殿、龙神教世人站在一方,明显贺拔烈一方人数浩繁。
广玄真人表示世人穷寇莫追,救死扶伤为要,待广玄真人带门内弟子进入真武堂以后倒是一个踉跄,凸起一口鲜血。
广玄真民气中对云隐寺、云来宗仗义脱手非常感激,对了慧和尚、任轩以二人深深行了一礼道:“此乃我凌云派百年未有之大变局,多谢二位仗义互助,凌云派高低感激不尽。”
凌云派这绝世杀阵渐成,五行殿、龙神教浅显弟子顷刻间变成被一边倒的搏斗。贺拔烈目睹情势急转直下,茫然四顾,现由云来宗、云隐寺世人构成的巽位、离位稍显混乱,便对世人说道:“往和尚方位突围!”贺拔烈飞身直扑广玄真人阳鱼三才阵阵眼,用以管束阵法,贺拔烈几位门人弟子管束凌云三剑客的阴鱼三才阵。
贺拔烈众位门人和五行殿精英弟子奋力打击巽位、离位阵法,公然云隐寺、云来宗世人组沉的阵法过于陌生,转刹时便被冲乱不成阵法,世人各自为战,能力大减,阵法两处扯开缺口,夜游宫、五行殿门人士气大振,未几时便已有人冲出阵外。
李云初、柳嫣然、苏晴亦是构成三才剑阵,对阵之人竟是夫余孙,李云初连声呵叱:“夫余孙,你不讲江湖道义,一言既出,如同狗屁!”夫余孙面红耳赤,畏畏尾,但碍于本日是敌非友,师父又在此处,是以不敢袖手旁观,只得作势向李云初等人连攻数招,但均未用尽力。李云初三人三才剑阵初具能力,反倒是夫余孙难以抵挡,若不是苏晴武功太差,便能够将夫余孙毙于剑下。贺拔烈怒道:“小兔崽子,老子不想取尔等性命,你们却对我痛下杀手,真是岂有此理!”苏晴道:“邪魔外道,死不足辜!”
了慧和尚、任轩以还了一礼,了慧和尚道:“本日之事我等多受人勾引,虽敝派弟子死伤与贵派或许有所关联,但我云隐寺众僧绝非善恶不分之辈,不会坐视胡人喽啰倒霉于我中原武林。”乔清寒哼了一声道:“我五行殿不过是为中原武林讨个公道,何如凌云派欺人太过,你这四大皆空的大和尚竟然不主持公理,反而助纣为虐,我看大师是把佛祖的真经念歪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