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是我的医馆。”
顾清欢没看,直接让柔慧拿去熬药,然后就让薄荷拿来了算盘。
妇人一向将脸埋在他的胸口,世人只当她是害臊。
他并不筹算在这里多待。
她下了号令,天然有人屁颠屁颠的去履行。
“王爷何出此言?”
薄荷也有气有力的道:“蜜斯是不是偷偷给铺里改了风水,不然这几天如何这么多人?”
“一支红参也不过八十两,你们不过治了个蛇毒,就要收三百八十两的高价?”
本来是牌子打响了。
顾沉眉头一敛,没有说话。
门还没来得及关上,就听到内里又传来一声脆响。
紧接着,季一拔剑。
是顾沉。
顾清欢还是不太明白。
正要说话,就闻声医馆的门“砰”的一声被踹开。
顾卓一脸不成思议的看着她,看着看着,俄然被她气得笑了,“你这是在抢。”
但是两人间氛围诡异,他不敢乱开口,只能冷静受着。
“这内里另有踹坏门板的补葺费,王爷要在美人面前逞豪杰,不会连这点银子都付不起吧?”顾清欢笑着把玩手中的算盘。
这但是个好动静。
顾清欢也不含混,素手快速在算盘上拨了几下,道:“三百八十两。”
“……”
“蜜斯莫要曲解,是老夫本技艺抖,没把药瓶拿稳。”常柏草神采难堪。
“南靖使臣传闻过没有,他就是南靖战王。”
“是你?”
听了她的话,统统人一片哗然。
“王爷真是好大的脾气,不晓得我家大夫如何获咎你了,你要这么刁难他?”
顾清欢皱了皱眉,没好气的道:“王爷,真巧啊。”
“回蜜斯,那位夫人只是被蛇咬了,不是甚么剧毒的蛇,老夫开一副方剂,涵养几天就好了。”
“如何,有人来找费事?”
不一会儿,季一就搬着一块木板出去。
他怀里是一个梳着妇人髻的女子。
“啊,他就是南靖使臣啊。”
这事少说也过了月余,如何现在才后知后觉的来这么多人。
“缺啊,特别缺。”
柔慧咬了咬牙,排闼出来。
他看着顾清欢,顾清欢看着他,氛围有一刹时的沉寂。
“三百八。”
恰好柔慧端了药过来,听了这话,差点没一个汤碗给他泼畴昔。
“如何了?”顾清欢跑得最快。
常柏草无辜躺枪,感觉很心塞。
“本来是我们家常大夫得了帕金森,下次本蜜斯抽暇给你扎几针,包管药到病除。”顾清欢皮笑肉不笑,摔了门出去。
他带着人出来了。
言下之意,就是在说她这里是黑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