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冬雨一咬牙,说:“我满身高低值钱的就这枚奶奶留下的玉坠,他不赌、我赌总行吧?”
李文强摸着下巴,拍拍掌柜说:“我恰好没有敌手,今儿就让这小子佩服,赔钱的事儿,待会儿再说。”
萧良没理睬他,接着说:“古玩真假难分,可赌石、真的假不了,假的真不了,您这儿二楼不是有场子么?除了房,老子另有烂命一条,甚么心肝脾脏肾都和你赌了。”
见萧良半天没动静,孙冬雨都急坏了。
“不管你说的如何天花乱坠,可这副《节夫贴》确确实在出自蔡京之手。蔡京老年固然写一手行书,可你也不敢说他不会偶尔写写小篆或者小草吧?”
李文强拍拍萧良肩膀,一副我懂你的神采:“年青人,年青气盛很普通,但该佩服的还是得佩服。”
“而你看看你这副蔡京的书画?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,牛头不对马嘴,凭甚么说它是真的?”
“这个孔雀绿釉青花瓷上面印着‘MADEINCHINA’不是很普通的事情么?”
掌柜不屑道:“一码归一码,你先给我把这三百万给凑齐咯!本钱都没有还赌石?”
“别说能不能偷到他的宰相官印,就算偷到了,敢擅自利用官印。那但是杀头的极刑,谁敢为了点儿银子冒这个丢小命的风险?”
李文夸大笑道:“小女人,你把事情想的也太简朴了点儿,现在可不但是你脖子上的玉坠的事儿。”
掌柜偷笑,这几样假货要真这么卖出去了,他另有点儿不太放心。
太昊摇点头,淡淡说道:“急啥,钱嘛、纸嘛!有啥大不了的?”
实在大师都很清楚,萧良说的即便是真的,也不顶用。
“可惜了,这个字写的好,这个纸也是仿的上好宣纸。但很可惜,你们非要多此一举,加上一个印章。”
“当然除了印章以外,这个书画本身的纸的马脚也多的很,北宋造宣纸的技艺早已失传,不管现在的造纸术如何发财,都没法造出北宋期间的那种上好宣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