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星月光辉,风儿悄悄。
云芸是天山雪姥的门徒,从小就居住在悠远的天山上,一向都未下过山。
凝睇满天大大小小,忽明又忽暗的繁星,她闭上眼睛,轻声道:“真好,赫连瑾,能和你一起弄月真好。”
远处,倾国望天,假装没看到这一幕,内心却在替自个儿爷可惜。
紫云熙一拍额头,哀嚎一声,满脸抱愧,但眼中神采和语气却一点儿抱愧的意义都没有。
哼,司马父子想掳获他的心,让他为司马家卖力,他们又岂知,这正合小主子意。
刚有了一丝认识的司马安,感受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似得,而他,刚从梦中醒来,眼中一片苍茫,听到老爹问,他下认识的微微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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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水站在窗口,望着院子里他拜别的背影,启唇嘲笑。
流水道:“相爷不必客气,还请相爷在老夫运功之时,派人保卫四周,记着,一旦运功被打断,将军就会有性命之忧,牢记牢记。”
几大副将领命,齐齐走了出去。
血酸这个病,他们还是第一次传闻,也是第一次见到,而白神医的这类治病伎俩,他们也是见所未见,闻所未闻。
“呵呵,你说话,还真是打击人。”幸亏,他已经被打击惯了。
父子二人惊奇归惊奇,谁也没敢出一丁点声,就怕会惊扰了白神医运功。
“神医放心,这间屋子,秘闻必然派人保卫的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。”
不出五分钟,司马安的背上,就起了一层烟雾,烟雾越来越浓烈,垂垂的,本来红色的烟雾,竟然渐渐窜改成了红色烟雾。
“好,熟谙就好,熟谙就好。”
云飞走在最后,在他撂下门帘的那一刻,他看向流水,恰好,流水的目光射过来,两人视野交汇,云飞微微点头,流水收回视野,若无其事。
看来,这一局棋,正在一步一步遵循小主子的布局往下走。
前几日,他已经调查到了云芸的身份。
可惜啊可惜!!!!
赫连瑾天生就有一种神力,让紫云熙一见到他,一整天的颓废,就会化为无有。
本觉得,他家爷找到了身上掉下来的那根肋骨,却没想到,这根肋骨本来是别人身上掉下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