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她的一个算计,让他的人生中沾上了一辈子也洗不去的污点,因为这个,他痛苦了这么久,而她的一句不晓得,就想要扼杀统统。
“不晓得,我的脸上俄然痒了起来。”越挠越痒,连手都痒了起来。
“娘,有你真好。”紫云熙被打动的差点落泪,却俄然见到她娘在不断的挠痒痒,把脸颊都快挠红了,她神采一沉,“娘,你这是如何了?”
不过,她能猜想的到,她爱赫连瑾爱了十年,从小就定了亲,又如何会去嫁给另一个男人呢,纵使这个男人有权势有职位有长相,但她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性,不会为了财产和职位而嫁人,她讲究的是爱情。
他神采森冷,语气冷酷,“现在来求我,是不是太晚了?”那件事是他的逆鳞,谁也不能碰触一下,谁提起,就是在老虎头上拔毛,包含她这个始作俑者。
“我身子很好,没有病发,只是给爹做了一个小手术,加上一整夜没睡,累了罢了。”紫云熙笑着奉告,把她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,握着她的双手,满脸惭愧道:“娘,让你担忧了,是女儿的不孝。”
“你晓得启事。”他咬牙切齿道。
这是变相的要囚禁她,紫云熙内心一阵悲苦,她晓得,他现在还在愤恚中,她不能一口吃成大瘦子,不能硬逼他。
“不好,是痒痒药液。”一旁的千娇低声惊呼,“痒痒药液不能抓挠,一旦抓破了皮,就会留下疤痕。”
这统统,都是因为她。
“好。”只要他留她一命,不祸及紫家,她就戴德戴德,他给了她莫大的面子。
紫云熙扫了他一眼,把中间的宫女和寺人,都遣了下去:“你们先下去,我和皇上有些梯己话要说。”
两个宫女走过来,搀扶着双腿有些酸麻的紫云熙,走到中间木椅上坐下,在轩辕天的表示下,给她倒了一杯茶水。
紫云熙晓得,那件事她已经瞒不住,既然如此,她就早死早超生,与其持续假装不晓得,跟个小丑一样在他面前演戏,还不如风雅承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