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个百姓罢了,就想赶走本帅,的确是天大的笑话。”
屋里,掌柜的和两个小二,见到这等仗势,早已吓得神采惨白,浑身直颤抖抖。
他走到房中心桌旁坐下,对几个副将道:“毒天真身为一帮之主,武功高强,用毒入迷入化,绝对不是平常之辈,我们不能小觑他,步步谨慎为上。”
红衣银发,飞扬舞动。
胖瘦两个摆布护法,跟着他身后飞入,站立他两旁。
敢肃除他们心中的神,的确是欺人太过,的确是不要命了。。。。。。
当陈副将下来,让掌柜的带他从后门分开时,两个小二和一干住客,也趁机从后门分开,逃命去了,只剩下掌柜一小我,胆战心惊的留在酒楼里。
当司马平的房门被突破,涌进一大堆老百姓时,他的神采那叫一个黑呀。
打动无脑的马副将,浑身都是鸡蛋腥味,头上还挂着一片白菜叶子,那模样,比大街上的流浪狗还要狼狈几分。
司马平没吱声,冷眼看向窗外猖獗喊叫的百姓们。
“哼,好大胆的狂徒。”司马平一听,气的猛力一掌拍在了桌子上。
“告诉知县,让他派兵把这些想要造反的百姓们全数给本帅抓起来,关入大牢。”
“司马平滚出来,平武城不欢迎你,滚出平武城。”
“毒蟾还未到手,毒天真就不能死。”司马平一抬手,回绝了他的要求。
官逼民反,民不得不反。
现在,好人竟然要被肃除,吼吼吼……管他是谁,都要把他赶出平武城不成。
身材微胖的于副将,一脸愤恚,说:“元帅,这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摆了我们一道。”
“是。”
一个红色影子,从窗口飞入。
“回元帅,毒天真公然如你所料,此人奸刁奸滑,心机颇深,我跟踪他不到两分钟就被他发明,他让我给你传话,如果你有一点儿行动的话,就让我们有来无回。”
“是毒天真,必然是他。”马副将也气的双手握拳,咬牙切齿。
本日恰好是平武城十天一个大集的日子,一大早上,全部集市上人潮拥堵,黑压压的一大片,都是人脑袋。
三个副将中,最沉着的陈副将,沉着问道:“元帅,现在我们该如何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