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跟我脱手动脚,你不过就是我的堂姐夫,还没当作。离我远点儿,再废话我就把这大锤子轮你脸上,砸到你娘都认不出你是谁!”
夜温言从小就中意六皇子了,这是临安城大家皆知的事情。她见着六皇子就脸红,见着六皇子就不敢昂首,固然常日里不饶人,乃至有几次她传闻六皇子沉沦烟花之地,还找上门把人家红女人给骂了一顿。
以是本日这事不对劲,萧氏越看夜温言越感觉不对劲。这不止是脑筋坏掉了,这有能够还中邪了。对,就是中邪了,不然为何她总感觉这丫头从里到外都冒着一股子邪气?
可夜温言不管如何闹,向来都没闹上过肃王府来,也向来未曾当着六皇子的面,表示出半分强势之态。
一回是两年之前他父皇沉痾,帝尊手托银铃,将他父皇从天国门口给拉了返来。
人们眼瞅着夜温言轮起大锤砸向肃王府的围墙,一下一个洞穴,两下就塌了一片,只觉这一日过得当真是物料实足,如果每天都能这般出色,临安内城的氛围到也能轻松活泼很多。
他向来都不是好脾气的人,他是皇后嫡出的皇子,是皇位最有能够的担当人,他的府墙除了父皇母后,那个敢动?
萧氏头皮发麻,就感觉走过来的这小我不是本身熟谙的夜温言,而是一只从天国里爬出来的厉鬼。传说厉鬼都穿红色,可不就跟夜温言现在差未几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