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乐意。”她偶然将夜四蜜斯的前尘过往讲给一个萍水相逢的人,即使他是帝尊师离渊,那也是老天爷内定给她的克星。“行了,追杀你的人已经处理,你也该滚蛋了。本日之事我不想与你过量计算,毕竟我也占了你的便宜,我们算是两清。”
“恩?”夜温言没听明白,“甚么方才那一套?哪一套?你是说针阵?”
“我了个屁生命。”夜温言拍拍地上的雪,“生命如此宝贵,婚姻才是拖累。这条命我好不轻易得来的,吃饱了撑的要告终?”
“怪不得被人退了婚,如此不知检点,谁家会要?”他这张嘴数百年来从未饶过甚么人,即使本日残局倒霉,但此番也算是扳返来一局。
唯独这丫头,一声师离渊叫得竟非常顺口,他听着到也感觉还行。
这一回行动利索,也没再想着占点儿便宜,到是让师离渊有些不太适应,“这就完了?”
夜温言方才回过神来,“到了到了,我给你拔针。”
数年前她也安定过一次无岸海的大啸,那一回是集她与家属数位长老之力翻开的临时通道,她仓促而来,以灵力压抑。临走时,神使鬼差留下一翼亭子,也不晓得是留给谁看。
可吻都吻了,也不能再收归去。
厥后才知,无岸海起大啸一事,是卜脉风家的长辈求到夜家来的,为的是保卿卿安然,保阿珩染染安然。
“风险若不大,本尊至于亲身去安定?”他裹了裹外袍,尽能够让本身不露太多。这世上开口就直接叫他名讳之人几近就没有,即便是敌,也会在师离渊前面再加上帝尊二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