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其他,她只说本日让我离粮草处远些。”
“那以你之见,孤手中这护城军军符,该交到何人手中?”
泰鲁没说完,闷头喝酒。
“火!”秦衡短喝一声。
那些潜行者身形飘忽矫捷,但手中却没甚么实在工夫,被密密实实围着,他们也没有腾挪的空间,目睹包抄的圈子越缩越小,几人相互对视一眼,心中明白,本日怕是没有升天之路了。
次日,粮草的看管处全换上了军中的里手熟行,秦衡也时候存眷着。
固然没有进一步行动,但是压力却给了实足。
她为何要如此?
容兆即将出帐蓬时,秦衡叫住了他。
“她可还说了甚么?”
可俞信身后,只要镇北军保存原制,仍然镇守北边边关,镇西军拆散编入其他军队,镇东军被日渐斥逐,镇南军则被垣帝捏动手中,摇身一变成了京都城中只听帝王调遣的护城军。
是一片鹅黄色的薄纱巾。
大皇子和四皇子虽低着头,却都模糊镇静起来。
“她为何要将这件事奉告于你?”
棉絮裹上火油,燃烧之势极快。
秦衡沉默了一会儿,回到案前,
容兆惊了一瞬,赶快将纱巾塞入怀中。
西疆有的季候风沙大,女子便会围着纱巾。
她仿佛格外偏疼素净的色彩,不是鹅黄便是鲜艳的红色。
俄然,咚的一声轻响传来。
四周刹时火亮光起,六七个潜行者的身影被闪现出来。
现在几位皇子各怀心机,难保不生出甚么异心来。
明日,粮草?
“圣上,臣觉得调遣护城军驰援才是上策。”
不过一会子工夫,便从几具尸身上搜出很多几瓶火油,数个火折子,另有分离的几团棉絮。
可护城军一走,京都城中帝王安危……
“留活口。”
“搜。”
楚莫帐中的烛火一向燃着,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,颂影裹着一身寒气从外头出去。
“哦,难怪。”
他从怀中取出那日阿依木丢给他的东西。
可万一,万一是真的,那……
镇北军本来就一分为二,现在西边和北边两处受敌,处境堪忧。
外头的几人只是路过,脚步声垂垂远去。
阿依木的软唇掠过他的脸颊,落在耳边,轻声说道
如果让他们到手,即便发明得早,恐怕粮仓也要烧空大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