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锦烛,哀家今儿就好好来替你秉公措置,免得你说哀家对你不公。”
听念锦烛提到皇上,另有太子亲口所说,皇后有一刹时白了脸。
谁都晓得太后不过是假装客气,念锦烛却真的坐了下去。
念锦烛掷地有声,字字句句都让人挑不出错处来。
皇后不由得捏紧了拳头。
念锦烛也不客气,该坐就坐,这一下却惹得皇后有些不满了。
果然是个乡间来的孀妇,就算被皇上亲赐为妙手西施又如何?还是上不得台面。
念锦烛这话说的平平,字字句句皆出自肺腑。
太子的支吾她不是没有看到,但是想到皇火线才在她寝宫说的那么多念锦烛的好话,一时又有些拿不定主张。
“哀家倒是不知,你如此牙尖嘴利,怪不得能利诱了太子,又利诱了皇上。”
这牙尖嘴利的,让她心生讨厌。
皇后内心有些镇静,心机百转千回,然后说道:“母后,这念锦烛扯谎,不信您问太子,太子,你说是不是念锦烛勾引的你?” “这……这……”太子有些踌躇,皇后心中焦急,怕此事被太后看出端倪,又顿时说道:“这念锦烛不但勾引太子,现在还勾引皇上,她刚才敢将皇上抬出来,必是不担忧的,因为皇上已经被她利诱住了
皇后在宫里风俗了被大师捧着,以是也下认识的感觉,念锦烛不敢将实话说出来,更不敢把皇上和太子都牵涉出去。
现在念锦烛也算是看明白了,皇后这是早就做好了筹办,任她本日在太前面前如何表示,都是没用的。
罪恶皆是民女,那民女无话可说,单凭太后发落吧。”
“皇后,这是如何回事?”
念锦烛在心中嘲笑。
看来本日她不管说甚么,太后也是不会听的了。
“怎的转眼间,到了皇后嘴里,就变成是民女勾引了太子?”
皇后如何也不敢信赖,念锦烛竟是个这么能说会道的主。
在这深宫当中,故意计有手腕的女子大有人在,太后不是不晓得。
但是为了后宫的敦睦,太后也只能方向皇后,而置念锦烛于不顾了。
念锦烛才不管她们心中的那些弯弯绕绕,毫不害怕的看向太后,等着太后说下一句话。
她如何不晓得,这念锦烛竟这么大的胆量,甚么话都敢说。
“太后明鉴,绝无此事。”
公然,念锦烛话音刚落,太后的眼神就看了过来。
太后听了在内心悄悄点头,一一阐发着这话的可托度,而皇后,则白了一张脸。
太后一字一句,渐渐的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