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安揉了揉眉心,摆手道:“行了,没外人客气甚么。坐吧,你有甚么设法?”
虽说她不参与国度事,但是容熙闲来也会跟她念叨几句。前些日子西辽雄师成心压境,天子想选一名有才气的将军镇守边关。但是各位大臣选来选去,竟是选太后娘家宁国公府的比较多。
容熙的声音蓦地响起,安云思看着面前人穿戴青衫举着伞,眼里是一派暖和不由得笑了起来。
容熙嘲笑了一声,不屑的说道:“阿谁老色鬼?见邱姨娘为丫环哭的悲伤,忙不迭去安抚邱姨娘了,那里还能为一个丫环吃力调查。”
“臣觉得,这件事应当去找容熙那小子。他是卯了劲的要将太后一党悉数拉下台呢。”
容熙的密卫队办事越来越干脆利落,凡是在朝廷内别有贰心的人都被密卫队细心的调查了一番,由容熙暗里里把这些赃官贪吏的证据交上去。几个月下来,朝堂之上已经开端了重新洗牌。
容熙耐烦的解释道:“那日族里人也都会过来,我脱不开身。看着他们又无聊,只能看你了。并且,有你在也能防着邱姨娘他们肇事。邱姨娘手里有多少毒药,还真是让人摸不准。”
宁老国公权倾三代,但是却因为当年他一人的功绩使得宁国公府的人都遭到了庇荫。导致宁国公府的一代不如一代。个个都是游手好闲的纨绔后辈。整天沉迷于风花雪月。
这件事容安倒不晓得,很有兴趣的问道:“如何回事?”
春喜给安云思拿了一件披风,安云思笑道:“净水绕杏树,倒有些想吃杏花糕了。”
“姜汤一向筹办着,倒也不会受寒。只是你今儿如何有空过来了?”
宁孤闻言轻笑了一声,也不客气坐在了一旁的椅子。因为气候不再酷寒,他拿把折扇便又随身带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