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让下人端了茶水滴心上桌,“闵夫人尝尝我特制的花茶,有凝神埋头的感化,特别合适早晨喝。”
君梦菲皱了皱眉头,暗忖着,“莫非是为上官晗的事,我和王婶从闵府分开时上官晗并没有分开,而是陪着穆夫人一起持续留了下来。闵家情愿用大情面来请我去,是真的产生了甚么天大的事吗?”
也让她惊奇的是,穆晗没有和穆夫人筹办的中年男人有甚么,反倒是和闵五少公子有轻易,看来还真是道高一尺,魔高一丈,出色得很啊!
君梦菲神采淡淡的,浅笑着,“本来夫人是特地来问这事,这事也没甚么不好说的,谁还没有几个远房亲戚,她们家是我母后隔了好几房的亲戚,小的时候见过一面,在闵府的时候我也没敢认,返来后才回想起来有些印象,都是些不首要的亲戚,向来没有来往过。”
此次来的是闵夫人。
君梦菲见到闵夫人也吃了一惊,暗忖着:如何还劳烦闵夫人亲身来了。
闵夫人说完也感觉脸红,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,闵家老太爷但是跟着先皇打天下的能将,也算得上书香家世,家风清正,家教森严,就连家里的丫环和少爷们都是清明净白的。
再说,如果上官晗背后真有人帮她,那人也不会让上官晗有事,正都雅看那人到底是谁。
但是穆晗做了那种事还趾高气扬威胁闵家人,实在让人愤恚难忍,如果她只是穆明哲一个外室生的女儿也就好办了,随便找个借口赶到乡间去,或者让小五纳了她做妾,但是她是元安公主的表姐。
下人请不到人就分开了。
她欲言又止,“实在我明天来……是有事想要求证王妃和公主。”
她们回到驿馆时天已经黑了,却又接到了闵家老夫人传来的动静,请元安公主去府上。
闵夫人说完,“这事我们也不晓得如何办了。”
“闵夫人请讲。”君梦菲又道。
上官芮珠对她固然没有以母亲的身份伴随摆布,但是上官晗从小到大抵甚么,姨母都会满足她,比对亲生女儿还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