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裴烈直接吻上了她的额头,眉心,鼻尖,一起向下,嘴里呢喃,“婉儿,我爱你。”
裴烈心中雀跃,这一次她没有冲突,更不会晕倒,是不是证明她已经完整接管了本身。
周璋见女儿从裴烈的军帐里出来,瞳孔一缩,眼中哑忍着一些话想要说,他毕竟还没有正式迎娶婉儿,婉儿就和他住一起了……
裴烈见周婉儿神采如常,只是有些害臊,便开端得寸进尺靠近她的耳朵轻声道,“我也但愿。”
没等周婉儿反应,他的手指又扣紧了她的,这时,他才晓得周婉儿手掌内心满是汗水。
他也震惊,女儿恨之入骨的人,也为何会替他说话?
他细细打量着女儿的一举一动,只感觉此时的女儿与两年前不一样了,眼神更加果断有神。
君墨寒是必然不会出来的,他只不过是想来用心整一整裴烈。
周婉儿晓得兵戈本就凶恶,她靠在他的肩膀上,紧紧地抱着他,“还好我来了,我不悔怨,裴烈,我情愿嫁给你。”
“已经疼过了,你帮我包扎得很紧,伤口也不会绷开的。”他声音沙哑,透着一股诱人的磁力。
周婉儿翻开被子,体贴道,“你手臂如何了?如何会俄然这么疼。”
此时,内里早就没有君墨寒的声音了,他已经叮咛兵士不消在裴太师的军帐内里守着,让裴太师好好养精蓄锐,为去鬼哭山域做筹办。
“大哥。”周婉儿道。
周婉儿尽力奉告本身,他是本身已经肯定要嫁的夫君,他们应当密切无间。
她眼底潮湿,亲眼瞥见过战役过后的惨状,裴烈负担起全部天启国的存亡,谁也不晓得伤害何时到临,她只祈求他们都能安然无恙。
快两年不见了,再次见到亲人,周婉儿的眼泪又不自发地往下掉。
周婉儿也放松下来,手臂没事就好,刚才他仿佛要去扯被她压在身下的被子,以是才俄然……
周婉儿心尖像是被甚么东西挑逗了一下,她俄然展开眼睛,裴烈的唇已经精确无误地吻上了她的唇。
周婉儿晓得她爹曲解了,赶紧解释道,“裴烈一向对女儿守礼守节,是他一向在照顾女儿,除了……我们并未做出任何越矩的事情。”
周婉儿只感觉非常宽裕,推了他一把,“安阳王来了,你快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