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身材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,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的模样,还受了这么重的伤。
白长彦惊道:“她还喝酒?王爷收了她多少酒钱?”
屋内,真儿将统统筹办安妥才去脱穆凌薇的衣裳,从内里滚出来一个小药瓶,真儿认得,这是白大夫给的金疮药,便捡来放在一边。
脱了内裳,她才看到已经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,里衣也感染了血渍。
当时他也吓傻了。
真儿赶紧道:“待会儿奴婢去给王妃熬碗醒酒汤。”
这时又有下人出去,君墨寒又道:“送晗儿到太妃娘娘那边。”
“我拿归去好好研讨一下,这内里都放了甚么,为甚么药效这么好……”
君墨寒面无神采,道:“持续。”
白长彦在临州城开医馆好几年了,因为医术不佳,人又年青,以是底子没甚么人找他看病。
郭焱呵叱了一句:“猖獗,你甚么时候学会编排王爷了,王爷受的那些苦,你都健忘了。”他又看了床上的王妃一眼,又道:“这话今后不要再说了,爷如何叮咛我们听令就是。”
真儿赶紧捡起药瓶道:“是。”
真儿赶紧去摸,惊道:“好烫,身上的伤如何会复发,明天我才看过,都结痂了,再养养就好了。”
前次就没让她帮手上药,都痛成阿谁模样了,她仍然对峙本身上药,王妃真是太倔了。
真儿也道:“王妃实在伤得挺重的,固然是她本身上的药,但是第二天伤口就结痂了,我还奇特白大夫医术渐长呢。”
……
郭焱道:“实在是王爷把王妃从床上丢了下来,这伤应当就是阿谁时候摔到了。”
白长彦追了出来,奉迎道:“新王妃的针法也短长,要不要让她给您施几次针尝尝结果。”
她晓得再胶葛下去,他必然会活力,便道:“晗儿去拜见了姑母,就来陪哥哥。”
下一刻,药瓶就到了君墨寒的手内心,淡淡道:“好好照顾王妃。”说完他就走了。
她翻开药瓶的手都在颤抖,将药粉洒在伤口处时,穆凌薇眉头微微动了动,大抵是药起感化了,眉间又伸展开来。
她又去拿放在桌子上的药瓶,手一滑,瓶子就滚落到了地上,真儿顺手去捡,低头的刹时瞥见了轮椅,惊得站了起来:“王爷。”
另一边,真儿见到郭焱怀中抱着的人像死了一样,吓得连声道:“王妃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