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君辰瑞也是如坐针毡,没有摄政王和太后在他身边保驾护航,他刹时就没了方向,只得道:“是,朕也正有此意,只是明天皇祖母进里手宴,不适合商讨国事,朕想着明天早朝,朕再和诸位大臣参议御敌之策。”
上官晗挨了一个橘子,赶紧跪下:“太皇太后息怒,臣妾是听……”
“上官晗,你可熟谙洪刺史,或者田守财和罗氏。”太皇太后又冷声道。
只听穆凌薇又道:“晗昭仪在临州住了这么久,都没去街上探听一下吗?”
沈太后一听,整张脸都气青了,上官芮珠敢威胁她,怪不得没有见到君傲,他如何跑上官芮珠的房里去了。
顿时,洪大海也吓得跪下,如何没有瞥见摄政王的身影?
“说得有鼻子有眼的,如何算是曲解,晗昭仪还是把话说清楚的好,免得本王妃过两天又遭人指着鼻子骂。”穆凌薇也淡淡道。
顿时,只听沈太后道:“晗昭仪偏听偏信,用心诽谤王妃名誉,传哀家懿旨,本日起,晗昭仪就留在晗香宫静思已过,没有哀家旨意,不得出宫。”
“沈将军打了败仗,哀家也没机遇恭喜沈将军,但是现在天启国与龙元国的烽火复兴,沈将军留下来给大师说说天启国的计谋摆设,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对付天启国的挑衅。”
“洪大海做伪证,贪污税银,逼迫民女,平王,传皇上旨意,马上将临州刺史撤职查办。”
只见太皇太后龙头拐杖几次戳地,大师吓得赶紧从坐位上站了起来,齐声道:“太皇太后息怒。”
“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,晗昭仪诬告王妃是究竟,洪大海作伪证也是实事,有人告御状也是实事,太后,你筹办如何措置上官晗和洪大海?”太皇太后道。
只听太皇太后也冷声道,“你可熟谙晗昭仪?”
傲视盼也阴阳怪气隧道:“本来晗昭仪没探听清楚就跑到宫里来胡乱编排王妃,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和信心。”
只听太皇太后又怒道:“挂白帆,开赌局,你们可真是好啊,安阳王没受伤之前,就挂帅出征,安定兵变,打了多少败仗,为百姓禁止了多少扰乱,现在呢,君不君,臣不臣,天启国每天扰乱边塞,你们还在这儿想对策如何奉迎凑趣。”
此时,她也慌了,太皇太后俄然朝她砸了一个橘子,“既然谁也不熟谙谁,你是如何找到他们来做证人的,哀家等着你的解释,你口口声声指责哀家的孙媳妇,你说的那些事都是听谁说的?你给哀家一五一十地说出来。”
沈太后又朝上官晗冷声道:“齐嬷嬷,把晗昭仪禁足晗香宫,任何人不准见。”
世人也开端指指导点,看来想要谗谄安阳王妃的人,还另有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