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皇上,求你饶我一命,我知错了,我真的晓得错了,我不要去冷宫,不要去。”容贵妃一听,吓得神采都惨白了起来。
随后,天子把冰洁公主回到皇宫的圣旨召告了天下,他并没有在圣旨里说上官流月就是冰洁公主,他只是说,流落在外,失散多年的冰洁公主认祖归宗,把这件事召告了天下罢了。
这时候,皇后俄然说话了,她的目光冰冷的盯着德妃,沉声说,“璃王为大晋朝立下赫赫的军功,他替容贵妃讨情又如何样?德妃,此事与你无关,还请你少插嘴,容贵妃当年换走的是本宫的女儿,本宫都不怪她,你跳出来干甚么?”
楚非离听到这个成果,神情始终冷冰冰的,旁人看不出他眼里的悲喜,他的目光淡淡的从皇上身上略畴昔,父皇如许措置他母妃,相称于变相削他的权,减少他的气力。
哪怕这小我是她的生母,但她对她只要生恩,没有养恩,她真正应当心疼和感激的,应当是为了庇护她和弟弟死去的萧夫人。
这件事本来就是容贵妃的错,按事理,楚非离都不会替她讨情的,可她再如何也是他的母亲,是生他养他的人,他毫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皇大将她打入冷宫。
两人回到王府以后,楚非离牵着流月的手,来到了璃王府最斑斓的花圃里。
皇家最是无情,这些他都懂的,只要母妃还安然的活着,他就放心了。
容贵妃一听,顿时感激涕零的朝天子叩首,“多谢皇上饶命,臣妾知罪了。”
流月和楚非离怀着沉重的表情回到了璃王府,一起上,两人都相顾无言的看着对方,流月没想到,她们竟然从伉俪变成了兄妹,这真是泰初怪了,她都不敢信赖。
她更没想到,她的父亲会是严肃的弘正帝,那她和楚非离又该如何办。
呆在她的容华宫,比呆在冷宫好多了,起码有儿子庇护着她,一旦去了阿谁吃人的冷宫,她就是弃子了,恐怕没有多久她就会死在那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