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怕容贵妃派人来要,一听到动静就放出风去,说那安眠香树一年前就枯死,被下人砍来当柴烧了。
她要的底子不是树上的花和叶,而是树干上结的棕红色树脂。
一达到外殿,流月就看到楚非离正冷冷的坐在那边喝茶,他的脊背挺得很直,一头乌黑的墨发披在脑后,头上的玉冠熠熠生辉,那双绝美的眸子时而微抬,时而轻敛,那一身玄色的劲装衬得他高贵非常,他光是坐在那边,就能让天下的统统黯然失容。
萧皇后此时已经将手指甲狠狠的戳到茶杯上,在茶杯边沿冷冷的刮了几下。
“是,娘娘。”
“容贵妃没有奉告你本宫有?”萧皇后一脸迷惑,莫非这丫头不晓得安眠香树的事,她没有对本身耍小聪明?没有威胁本身?
那两味中药她也在派人在抓紧查找,成果暗卫传来动静,天下底子没有那两味中药的动静,一株也找不到。
话锋一转,萧皇后又说:“不过,你为本宫治病,本宫喜好你,也不瞒你,就把这棵树送给你。”
看到流月出来,身后的寺人还抬着一棵树,楚非离攸地站起家,眉毛微微挑了挑。
想到这里,她坐直身子,一脸端庄的看向流月:“本宫这里恰好有一株安眠香树,如果本宫把树交给你,你是不是能够抽时候提早制出雪山玉露膏来?”
流月一看这树和花叶的形状,就肯定这恰是苗族白叟写的那棵安眠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