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月一下子就懂了楚非离的意义,被他炽热的视野一扫,她脸上飞起两片红云。
这个女人身材里有银针和两种毒,仍然活得云淡风轻、萧洒随便,他倒是赏识她这份淡定安闲的心态,真是个不怕死的小女人。
不愧是长年上疆场的男人,他的手给人的感受非常的霸道、凌厉、强势,触得她浑身颤栗,一颗心差点飞了出来。
她悄悄的扯开胸前的衣衿,暴露脖子上面乌黑的肌肤,那暴露来的肌肤细如美瓷,上面泛着莹润的光芒,看得楚非离身材发热,有股难以自控的感受。
就在楚非离胡思乱想的时候,流月俄然一脸迷惑的看着他,冷不丁的出声,“殿下,你在想甚么?取针是不是有甚么困难?莫非,这明珠没用?”
说完,她这才发明本身的衣衿还敞开着,她看到本身胸前有一个正在冒血珠的小孔,她从速拿纱布止住这血,幸亏这小孔不大,不然她凶多吉少。
楚非离冷冷一看,本来是这么粗的一根银针,内里还带了毒,可见下毒之人的心有多狠。
如果不是从宁浩那边传闻,这大夫人因为谗谄流月自食恶果,被罚跪针板半个时候,导致她双腿受了重伤,临时下不了床,走不了路时,他必然会找这大夫人的费事。
他的行动非常和顺细心,眼神不由自主的变得体贴起来,他很轻柔的挪动着明珠,行动谨慎翼翼,恐怕本身太用力,会碰到那根银针,从而伤到流月。
体内没了银针,流月顿时感受非常舒畅,之前她体内带着这么大一根银针,总时如有若无的刺痛,现在再也没有刺痛的感受,她感觉表情好极了。
流月说完,脸上浮起一阵担忧之色,目光定定的盯着楚非离。
说完,他从流月手中拿过沧海明珠,在手中细细的打量了一眼,同时,他想起流月刚才说的话。
她再定睛一看,只见那明珠上已经吸附着一根变黑了的银针,一看到这银针,她就瞪大了眼睛。
楚非离这哪是体贴她,他清楚在还她的情面,等解了她的毒,他们就两不相欠,他就没有承担了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