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巴掌,猛地把玉珍公主打懵了。
皇后的脸变得非常惶恐,齐飞扬微锁起眉头,脸上也有一股被看清奥妙的慌乱。
言下之意,这不关你的事,你抢了人家亲爹妈的活。
齐飞扬和皇后一听到这话,两人的神采刹时变了。
她没想过,她的女儿竟然是一个如许的人,一口一个贱人,如许的话要让楚非离闻声,他会饶过她吗?
他之前出使大晋朝的时候,的确找过借口抱玉珍公主玩,当时候玉珍公主模样小小的,萌萌的,非常敬爱。
她不敢信赖的捂着脸,惊得浑身颤抖,不成思议的摇着头,“不,母后,你如何能打我?你如何能为了这个贱人打我?我是你最心疼的女儿,你如何能如许对我?我对你太绝望了,你不配做我的母亲。”
流月缓缓抬了抬眼皮,也不管齐飞扬,更不管哭得凶的玉珍公主,朝皇后冷声说,“娘娘,如果没事的话,臣妾辞职了。”
她对玉珍真是越来越绝望了,玉珍实在是太刁蛮了。
直到玉珍长大了,他就想起来了,还想夺走玉珍,他可真狠啊。
一边说,她一边扬起手,冷冷的打在了玉珍公主的脸上。
说完,他还冷酷的看了流月一眼。
一个公主,也敢欺负璃王妃?
齐飞扬没想到这个璃王妃如此伶牙俐齿,并且胆小包天,竟然敢如许说他。
因为,他不配。
她现在禁止她,是在救她,不让她再犯下大错。
皇后打的是她的另一边脸,导致她现在两半边脸都红肿一片。
她才是受委曲的那小我,可齐飞扬却在表示她有错,她没闲心留下来陪他们耗。
并且,刚才齐飞扬是和皇后一起过来的,她不晓得两人是半路遇见,还是一起过来的,但如何说,一男一女呈现在御花圃,还是挺奇特的。
要不是看在她救过他的份上,他早就替玉珍经验她了。
这时,齐飞扬又对流月说,“璃王妃,你看玉珍公主也太不幸了,可否看在朕的面子上,给她道个歉,让她内心好受一点?”
皇后一听,顿时嘲笑一记,“本宫不配,你配?这些年是谁把她拉扯大的?本宫固然贵为皇后,可也没少在她身上操心血,她小时候身材不好,老是抱病,皇上不体贴她,只要本宫没日没夜的照顾她,替她请大夫,到处烧香祈福。她是本宫悉心带大的,本宫比谁都要体贴她,你一个外人,没资格说这类话,也不要用那种经验的口气指责本宫。”
看到流月的背影,皇后叹了一口气,她用脚指头都晓得,这件事情流月没有错,错就错在玉珍,这叫她如何替玉珍报仇。
她朝他嘲笑,暴露一口洁白的牙齿,“陛下,你仿佛过分体贴玉珍公主,这应当是我大晋朝皇上和皇后应当体贴的事……”
没有。
“你胡说,我才没有想打你,你仗着是璃王妃,对我颐气教唆,竟然逼迫我给你施礼,现在竟然倒打一耙,公然是个不入流的贱人,贱人就是贱人,哪怕飞上枝头当了凤凰,骨子里还是轻贱……”
说到这里,流月顿了一下。
一个小小的将军之女,哪怕现在成了璃王妃,和他一国天子的职位比起来,还是是九牛一毛。
玉珍公主正要歪曲流月,俄然看到皇后冷冷的盯着她,“闭嘴!”
齐飞扬见状,看皇后的眼神更是冷酷,“你如何能如许对玉珍公主?她只是一个小女孩子,你作为她的母后,如何能打她?你们一个个的,也太得理不饶人了。”
她冷冷的瞪了玉珍公主一眼,沉声喝道:“行了,你别哭了,丢人现眼的,本宫没你如许的女儿。”
流月嘲笑,他倒是体贴玉珍公主。
流月淡淡一笑,“以是陛下,你承认你在护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