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宫殿后,有宫女前来带路,楚非离走在前头,容灵儿和容小蛮因为对这里很熟,两人从速跟了上去,倒是流月被萧瑟在最前面。
此言一出,世人皆惊。
传闻这容贵妃生性高冷,和楚非离一样极不好相处,她可不想和如许的人共处一室。
容灵儿此时白嫩的双手绞成了麻花,她和殿下相处那么多年,都没能和他坐一辆马车。
流月有些苦衷重重的看了前面的马车一眼,她刚才清楚看到容灵儿难过得堕泪了,面前的大冰山竟然像没瞥见似的,径直就号令马车解缆。
并且他从不让她们叫他表哥,说听起来酸牙。
皇后明摆着打死都不会给,恐怕楚非离和天子问她要,提早叫人把树措置了,楚非离如果再去问,岂不是会白跑一趟。
算了,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谁叫她现在叫上官流月呢。
流月想到这里,从速摇了点头。
再看看破了一袭白衣的容灵儿,她只是略施粉黛,看起来都美得刺眼。
流月一眼就看出来容灵儿眼底浅浅的泪迹,她恐怕伤到容灵儿的心,从速摆手回绝:“殿下,臣女和灵儿公主坐前面那辆马车就行了。”
流月如许的身份,丫环不能跟着进宫。
进门的时候,流月想回揽玉楼,俄然听到楚非离转头对她说:“明日一早,我母妃要见你,你早点起来筹办,随本王进宫。”
流月一走下二楼,便看到楚非离、容灵儿和容小蛮都站在那边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