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瑞王妃来了,哥几个精力点儿。”荣公公说罢,亲身扶着温若兰下了马车。
宁远传闻瑞王妃来了,仓猝亲身驱逐出来,老远就抱拳:“瑞王妃台端光临,真是让老臣惶恐啊。”
“好,老臣恭送瑞王妃。”宁远送温若兰到大门口,一向看着马车在街角转弯分开,才回身返来。
“瑞王妃请说。”宁远正了正身。
“瑞王仁厚,可毕竟仁厚过分便会被人拿捏,但愿此事一过,瑞王能判定一些,我等老臣都盼着呢。”宁远说的不算隐晦,温若兰却不能作答。
内心压着的火气是再也压不住了,叮咛车夫直奔皇宫。
温若兰微微点头:“国公爷不晓得也在道理当中,米粮铺在燕都只要一个门面,但关联着的倒是南疆瑞王封地。”
没有回瑞王府,而是直接去了安国公府。
“多谢了。”温若兰顿了一下:“另有一事。”
来到了花厅,温若兰落座,宁远微微倾身:“瑞王妃但是为了冷逸飞的事情?”
“人老了,见到的事情多了罢了,瑞王妃心机独到,做事又滴水不漏,来得急必定事关严峻。”宁远见家仆端着茶出去,坐正:“瑞王妃请。”
安德海仓猝低头:“瑞王妃息怒,有道是心静才气透明。”
走了几步停下来,踌躇很久,叮咛管家备车,去了荣国公府。
家仆放下茶盏,恭敬的退了出去,并且知心的关好了门。
温若兰沉吟了半晌:“也不算变故,只不过是统统规复畴前的模样罢了。”把信折叠好交给安德海:“皇上回宫,务必亲身交到他手里。”
温若兰紧走几步,微微点头:“国公爷千万别折煞了若兰,这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。”
温若兰点头:“荣公公宽解就是,我还怕了他不成?”
温若兰这才开口:“的确如此,皇上现在身材大好,朝中的事情也需他亲身决计,但这燕都保卫之职非冷逸飞莫属。”
“皇上返来了吗?”温若兰问。
“应当的,您能如此为瑞王和我经心极力,若兰这一拜只是聊表谢意。”
温若兰埋头奋笔疾书,安德海却嘴角直抽抽,说至心话,瑞王妃的字倒是真不敢恭维。
安德海谨慎翼翼的服侍在中间,看着瑞王妃提起笔,立即畴昔研磨。
温若兰回到瑞王府,刚到门口就看到了荣公公,楞了一下。
“至于百货商行,这个就要慎之又慎,因为很多商户都是交纳房钱做买卖的,不免民气不齐,国公爷也无需过于担忧,一旦有事,我即便是在南疆,也会及时措置,只是不要成为萧家的眼中钉就好。”
御书房门前,荣公公带着的三个老寺人站成一排,看到荣公公都围了过来。
温若兰悄悄叹了口气:“凡事都要自保为先,切不成步翁冲后尘。”
御书房前下了马车,安德海在门口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