纤纤玉指划过二锤的脸颊,好如轻舟泛湖,泛动起层层波纹。手指漫舞,在二锤项颈上的红色玉葫芦上稍作逗留后,一起南下,杨柳青歌。
“兰芝啊,大虾哥专门过来看你,你总不能水都不给喝一口吧?你看这么大热的天,万一我如果中了暑,晕倒在你的小院里,你也不好向村里 的人交代啊!你给口水喝,喝完我就走,不然我就不走了。”大虾见状立马用脚尖抵住门沿,欺身而上,死死抵住兰芝要合上的门。
“那姐姐先给你一颗,等陪姐姐做完游戏,姐姐就再给你一颗。你要乖,好不好?”
望着满脸漂亮的王二锤,黎兰芝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,如果没有变傻子,那该多好。不过很快,一抹娇媚的笑容又闪现在了柳梢似的眉间,傻子也没有甚么不好,起码就没有人嚼我的舌根了。
“二锤,想不想吃糖啊?姐姐家的糖可好吃了。”说着,少妇顺手就从瓷罐子里取出了两颗彩纸包着的糖,在二锤的面前晃了晃。
二锤闻声有人唤他,稍稍侧身,绕过梧桐树。
“粉融香雪透轻纱,晚来妆面胜荷花。”朱茵鬼马调皮的眨眼、张敏不坠凡尘的回眸、女子这一低腰的和顺,大家间的惊鸿一瞥,不出其三。彼时彼刻,恰如此时现在。
听到门外有人砸门,黎兰芝也是猛的一惊,直挺挺的就端坐了起来,内心的浴火更是刹时浇灭大半。如果让外人瞅见她如许,今后在龙脊村的日子还如何过得下去?
女子凤眉黛目,身材浮凸,婀娜多姿。轻风撩动下,轻纱漫舞,显得女子格外杨柳依依。
换做别人,见着如此秀色可餐的一幕,不说把持不住,也定然会血脉偾张。可二锤却只是呆呆傻傻的站着,跟没事人一样。
说话的人名叫赵大厦,人称大虾哥,是龙脊村中一霸,整日游手好闲欺男霸女,两年前就因为充当“绿林豪杰”进了监,比来才解甲归田。
“兰芝,快开门啊,大虾哥来看你了。你院门都没关,我晓得你在家的。”大虾门砸得更狠恶了。
女子晓得二锤脑袋受太重伤,也不计算。
少妇深吸一口气,搅动双桨,碧波泛舟。
少妇红唇微动,亦步亦趋靠向王二锤,顺着惯势裹挟着这呆头呆脑的漂亮小生,倒在了本身的香榻之上。
循名誉去,只见竹栏绿园里,青砖灰瓦下,一名美艳动听的女子,正一个劲的向二锤招手,表示着让他畴昔。
因为过于严峻,进到里屋的美艳女子,此时一手支着扶风柳腰,一手重抚胸口,佝偻着背娇柔喋喘。东风十里不如你一扶腰的和顺。
美少妇,名叫黎兰芝,是个孀妇。三年前才嫁到龙脊村,不过刚入嫁不到一年,老公就在龙脊山一处断崖上采药时,不慎出错,跌落山崖下死了。二十刚出头,便守起了活寡。
“好。”
“兰芝,快开门,我是你大虾哥,专门来看看你。”
风雨欲来,气味沉重。山涧起烟露,云蒸似雾绕。
“兰芝,皇叔请孔明,也不过三顾茅庐。大虾哥我都三十顾你这茅庐了,明天该从哥哥了吧?”不由分辩,大虾已经全线反击,卤莽的撕扯着黎兰芝本就未几的衣物。黎兰芝冒死的护住首要部位,叫唤着让大虾停止,不然就要叫人了。可荷尔蒙上头的赵大夏,那里另有半点明智,人性早已难以把握。千军万马奔腾不息,势要一举攻城略地。
为了尽快打发赵大夏分开,黎兰芝只好悻央央的翻开了门,正要说让大虾喝完水就走,让乡里乡亲瞥见不好之类如此……不料大虾猛的一头就钻了出去,顺势反手就关上了木门。借着酒气,如同猛兽普通,就扑向了毫无筹办的黎兰芝。黎兰芝一个踉跄,连退数步,跌坐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