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我看,你是怕了,怕打不过我。”
就像两个小孩在打斗,两人一边抢树桠枝,一边骂,宋瑶归他们看着这一幕,哭笑不得。
花丛深处,有几间草屋,新奇清幽。
几人笑的甚是欢畅,高辰阳更是笑得直不起肚子来,桃灼延一看这小孩都笑他,对着高辰阳道:“你这小儿,笑甚么笑,再笑我就打你屁股。”
“我不打你,免得你们说我以大欺小。”
“我又没有做甚么伤天害理的事,你不去管那世上不平之事,恰好要来管我的闲事!你们羽士真是是非不分!”
桃灼延反手一掌直冲高辰阳胸口,哪知却被一股比他更强的力震伤了手。
宋渔姝看着只无能顿脚的桃灼延,内心有点怜悯他了,晃动手里的桠枝,看着宋瑶归。
高子徐笑,他这二弟但是出了名的能说会道,普通人绕不过他。
高文狸又问:“大哥到这多久了?”
宋渔姝大声说道:“我,我想。”
“这张脸,用不着~”
长风道:“桃兄,现在晓得本身的花被别人糟蹋了是甚么滋味了吗?”
男人轻视一笑,道:“说你臭,你就是臭,从窝里带出来的臭。”
高文狸喜出望外,没想到在这获得线索,因而问道:“你晓得此人分开这里往那里去了吗?”
“是非不分?你下山以后用你的狐媚之术蒙蔽未出阁女子的心智,玷辱青白女子的身材,你还说本身没做甚么伤天害理的事?”
桃灼延转眼看着高文狸,道:“长得和此人有点像!”
男人不说话,带着宋瑶归他们走了。
他们进屋就瞥见了高子徐。
高辰阳三步并两步来到桃灼延身边,冲他做了个鬼脸,脏兮兮的手乘机在他脸上摸了两把,还用心把脏手给桃灼延看,桃灼延甚是珍惜他的脸,忙用手揩拭他脸上的泥巴,高辰阳趁这时捡起一枝树桠枝,打了桃灼延的屁股,边打边说:“还想打我的屁股,打你!打你个屁股着花。”
世人一听,不觉又惊又喜,高文狸仓猝问道:“和我很像?你说那人和我很像?”
高文狸向桃灼延长谢,谢他收留他大哥。
高文狸急了,忙问:“大哥,你如何了?”
桃灼延扭头恶狠狠的看着几人。
桃灼延看着被施了肥的花,一副心碎了的神采,看得围观的几人憋笑不已。
高文狸大惊,忙问是如何回事。
高文狸想起桃灼延对长风的态度,心想:“莫不是长风施的法?”
长风和桃灼延看向宋渔姝,这俄然的一声吓到了两人。
说完还煞有介事的拱手行了个礼。
“没事,只是被一只妖怪算计了,没甚么大碍,倒是你们是如何到这的。”
高文狸和曲思隐一人扶住一个。
长风道人道:“这桃灼延是千万不能放的,如果放了,不知有多少女人要被他毁了平生。”
“三天?”
桃灼延插着腰,气汹汹的直骂夫修是臭狼,夫修双手环绕着胸,一脸无所谓的神采,对于桃灼延的唾骂充耳不闻。
宋渔姝摇点头。
桃灼延右手麻痹不能用,用左手去抢高辰阳手中的桠枝,但是一只手拿抢得过两只手,被高辰阳耍得团团转!
长风悠然走近茅舍内,瞥见高子徐,道:“高兄弟,好久不见!”
高子徐也回了个礼,两人进屋酬酢,不再理睬桃灼延的喊骂。
夫修嬉皮笑容的说道:“狐狸,你不也有狐臭味吗,这花林不就是你用来遮你狐骚味的吗?再说了,不就是一泡尿吗,你不晓得这施了肥的花长的才高,香气才浓烈吗。”
宋瑶归拿过那桠枝,丢在地上,道:“还想玩?”
姐妹俩一听他们的声音就立即起床了,看了两人唇枪激辩、唾沫横飞的场面,感觉很成心机,都忘了拿凳子过来好都雅了,腿麻得站不起来,相互搀扶着才勉强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