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武家毕竟是武家,便是武家的庶子,也是忽视不得,武天魁哈哈大笑,上来右手一拍武天骄的肩头,道:“闹了半天,武兄弟本来武王爷的公子,失敬!失敬!”
董家堡园林连片,通俗广漠,堡中的路纵横交叉,若没有人带路,还真会迷路,找不着北。
他右臂一长,一个巴掌直向武天骄当头拍了下来,掌带风声,劲道实足,这如果拍上了,脑袋非得拍碎了不成。
七夫人!武天骄心中一惊,不由得停下了脚步,回身望着小楼,心想:“真是误闯误着,世上竟有如此巧的事,董家堡太大,我正愁找不着赵老七的未婚妻,这就撞上了,也太巧了!”
萧国梁悻悻一笑,道:“董二哥拳脚甚重,再打下去,萧某怕是接受不住,讨不了便宜,不打了!不打了!”
一念至此,董天魁再无思疑,寒喧了几句,拉着董天彪分开,赶着禀报父亲去了。董天凤和萧国梁见此也是分开,玩耍去了。
只听小楼中传出了那七夫人的咳嗽声:“咳咳……小翠!我这病越来越严峻,喝了那么多的药也不见好!再喝咳……我怕是不可了!”
武天骄呵呵而笑,淡然道:“有何不敢的,只是你要说清楚,为甚么比武?”
董天魁甚感不测,撇了撇嘴,心说:“甚么天武者,底子是个无怯懦儿,哪有胡老头说的那么短长?他如果天武者,岂有不敢接管我的应战之理?胡老头多数说的胡话!”
“噫!”董天彪吃了一惊,叫道:“小子!你躲的好快!”
园地上仅剩下了武天骄和董天燕两人,武天骄正想打号召,哪知董天燕却冲着他哼了一声,恨恨地一跺足,理也不睬,气呼呼地迳自走了。
“我是七夫人的朋友!”武天骄浅笑着说。
西面一条小道颠末野生清算,道上的雪也打扫过,非常洁净,武天骄顺着西面小道走了一阵,竹林中呈现了一座小楼,小楼门端的牌匾非常的夺目,上书“雅香小筑”四个金漆大字,笔走龙蛇,苍劲有力,气势不凡,一看便晓得是出自内力高深的书法大师之手。
他说的倒是实话,董家的武功不但有霸王拳、霸王枪,另有一门横练功法“铜墙铁壁神功”,这门功法练到高深,浑身如钢似铁,铜墙铁壁,刀枪不入,董天彪明显练有此功,萧国梁便是击中了他,也是难以伤他,不过比武参议,向来是点到即止,若无杀心,谁也不会下重手,在大要上,董天彪明显是已经输了。
七夫人面露恨色,凄然苦笑道:“当年我爹迷上打赌,成果欠下了一身的赌债,被赌坊的人追债,是董堡主还清了我爹的赌债,而董堡主又成心纳我为妾,我爹也想我嫁给董堡主,为了报恩,迫于无法,我……只要分开七哥,嫁给了董堡主,是我对不起七哥!”
武天骄翻开珠帘,走进了寝室,寝室中暖和如春,室中的火炉炭火正烧着畅旺,西侧靠墙的一张木榻上,卧躺着一名女子,约莫三十多岁,披发披肩,神采略显惨白,一脸的病态,见到武天骄出去,惊奇道:“你是谁?我不熟谙你!”
听到门开的声音,右边里间响起了七夫人的声音:“小翠!有人来了,你快去看看,谁来了?”
废话!董天魁心道:“谁不晓得他们是在比武参议,二弟不是来找武天骄比武的,如何……”想到此,忽地见武天骄的目光投来,心中一动,嘿嘿一笑,走了畴昔,道:“武兄弟!他们打得热烈,我们也来玩两手如何?”
武天骄不置可否,笑说:“我是武家公子没错,倒是庶出,无权无势,知名无份,父王可没有传授我甚么龙象神功,萧二公子想要见地龙象神功,小可要让你绝望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