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袍软柔,床铺亦软,交撞一处竟也噗声闷作,皇太后这口闷气可大得紧,竟是冲着靖国公主而出,不知靖国公主如何获咎她了?
武无敌眉头轻挑,沉声道:“没有出宫的记录,莫非那小子还在皇宫里不成?后宫禁地,岂能容他过夜!”
王横点头道:“三公子爱好美女,之前就常去天上人间,与那边的贵族女人打成一团,前天早晨,他在流香阁,为了拍下三个那罗族美女,竟然不吝破钞一百三十万金币,此等的大手笔,令部属感到震惊,三公子为了女人,可真舍得啊!”
只听皇太后喝道:“都是你,都怪你,只要谁惹哀家活力,哀家就砍你一刀,刺你一百剑!”
皇太后怒骂一阵,情感趋于安稳,寂静瞧著人头,终觉于心不忍,遂又捡拾返来,大抵风俗砍砍接接,亦或另有胶质物,她只摸摸按按,一颗脑袋又黏回脖子上。
王横谨慎隧道:“是的,王爷!部属送三公子进宫见皇太后,一向送到慈心宫的院门,等候了半天,不见三公子出来后,因而部属便先行回府,哪知到了早晨,也不见三公子回府,今早,部属派人去皇宫寻觅,没有探听到三公子的动静,宫门处也没有他出宫的记录,不知三公子现在咋样了?”
星光暗淡,夜色深沉,夜色覆盖中的神鹰帝国皇宫如同趴踞在大地上的洪荒巨兽,吞噬着了不知多少奥妙?
“有密室!”武天骄心中一动,微微游移了一下,弯身钻进了小门,在他出来时,小门又主动合上了。
武无敌眉心一蹙:“就算他赢了一百万,别的的三十万又从何而来?孤王从未给过他甚么,别说是三十万金币了!莫非他又是打赌赢来的?”
武天骄不明白皇太后的寝室里怎会供奉着帝释天的神位,却也未多想,感觉这神像是黄金锻造,值很多钱,当即去拿那尊神像,一拿之下,倒是纹丝不动,又一拿还是不动,仿佛生了根一样。
本来那人是一个木人,是一个檀木所刻雕的英挺中年人,塞于打扮台后,很轻易被发觉,他若非斜搜过来,可也见之不着。
想到此,连他本身也不由为本身的设想力之丰富而莞尔而笑,不详确细想来,皇太后偷男人也不是不成能,皇太后暮年守寡,久居深宫,以她的身份权势,将个别男人藏在宫里,也不是不可。
武天骄大惊,眼看皇太后就要出去了,吓得他赶快闪身挤藏在了打扮台后,以木像做讳饰。那空间非常狭小,几近容不下一名小孩,幸得武天骄体形并不高大,在他所练的武功中,就有一门缩骨功,缩小,缩小周身的骨骼,终能挤出来,凝神负气,免得发作声响而被查觉,在这秘室中,一旦被发明了,那可就糟糕之极。
武天骄感受那股恩爱情仇,已搞不清两边到底是爱是恨,亦或爱恨交集。没想到帝国高高在上的皇太后,竟也和少女一样哭得没头没脸,那固执表面敢是装样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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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怨女皇太后的表示实在火辣……那美好撩人的春光瞧得武天骄丹田一股热气直窜,若非有所顾忌,他可忍耐不了,真想当那木头人一亲芳泽,为今之计只要先忍一忍了,等出去后,偌大皇宫,想要甚么女人没有。
她细心打量著,如情侣般见抚爱人,不自发已两眼含泪,神采嗔喜不定,声音转为少女嗲嗔直叫:“都是你,负心人,负心汉,没知己的家伙!”说及悲伤处,竟然抱着木头人,跳到床榻上静肉痛哭。
看到广大的软榻,武天骄忍不住上去躺了一会,脑中不由胡想着,床是那么的舒畅,如果和皇太后在那是有多滋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