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她拉着武德公主走开,不消半晌,便已来到那座凉亭上,说道:“公主殿下,不是我们想瞒你,而是事关师祖的名声,我们不得失慎重,也是迫不得已啊!”
她话未说完,院中陡起响起一个娇柔的声音:“两位师叔,你们说甚么呢?甚么恶贼污辱了师祖?”
陶丹凤还不晓得师父是给谁侵犯了,又怎会就此出去,问道:“师父……您还没奉告弟子,昨晚产生了甚么事?您快奉告弟子,弟子和紫烟好为您报仇?”
姐妹俩起来后,发明隔壁房间里师父并不在,只道天灵圣母早夙起来了。但是,当她们来到院子,看到凉亭中的气象,不由呆若木鸡,瞠目结舌。
“公主殿下!”陶丹凤、龙紫烟齐声惊道,两人的神采都不免一阵慌乱。
闻鸡起舞,一贯是武者的传统风俗。天灵圣母的两个弟子陶丹凤和龙紫烟一贯勤于练功,在九凝山的时候,她们每天天不亮,便起来练功。
“师父武功高强,普通人底子就近不了她的身!”龙紫烟沉着地阐发:“我看过亭子的四周,没有打斗的陈迹,想来师父是在没有防备的环境下,遭人偷袭暗害。能够靠近师父、制住师父之人,武功必然不逊师父!”
武德公主神采深沉,蹙眉道:“两位师叔,你们是当武德外人吗?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情,师祖是不是出事了?”
陶丹凤蹙眉道:“师父甚么都没有说,我问了问,还怪我多嘴,把我赶出来了。”
她们年事要比武德公主小,名义上虽是武德公主的师叔,但武德公主毕竟是帝国公主,因此,她们也不敢在武德公主面前托大,以长辈自居,称呼上还是称武德公主为公主殿下较妥。
两姐妹走进凉亭后才感到了不对,桌上的女人是那样的熟谙,而地上散落着撕碎了的紫色修袍更是眼熟,那不是师父的衣服吗?
进入房间,陶丹凤将天灵圣母放到床榻上躺好盖上被子后,忙着打来水给师父擦洗身子,一边擦洗,一边自责不已:“师父!都怪弟子太早贪睡,没能好好地庇护照顾好师父,让师父您刻苦了!”
唉!天灵圣母幽幽一叹:“傻孩子,说的甚么话,师父何必你们来庇护,昨早晨……幸亏你和紫烟没有和为师一起,不然,你们怕也和为师一样……噢……”
陶丹凤、龙紫烟面面相觑,相顾惊诧,出声不得。见她们不说话,武德公主也不在理睬她们,迳自绕过向天灵圣母的屋子闯去。
很久,她们才回神反应过来,大惊失容,同时悲呼:“师父……”
“那师父的仇就不要报了吗?”龙紫烟恨恨地咬牙道:“恶贼胆小包天,污辱了师父,紫烟必然要为师父报仇……”
“昨晚甚么事也没有,你给我出去,我要安息!”天灵圣母禁不住羞怒起来,大声呼喊。
陶丹凤微微点头,感觉师妹阐发的有理,想了想,说道:“你说的对,亭子离我们屋子很近,可我们昨晚却没听到一点动静,可见那人的武功必然非常可骇,师父不肯提及,我们也不好过问。师妹,事关师父的清誉,我们必将守口如瓶,对谁也不要提及!”
陶丹凤大惊,身影一晃,便已拦住武德公主,叫道:“师父她刚睡下,公主殿下不要去打搅她歇息!”
她忙用被子袒护住身材,道:“不消擦了,凤儿,你出去,师父要好好的歇息!”
陶丹凤给她摇的浑身骨架子都要散了,忙甩开她道:“我也不晓得师父如何样?师父明净已失,可我看师父她……仿佛并不悲伤?”
武德公主夺目非常,比狐狸精还精,龙紫烟、陶丹凤在她面前,哪能坦白得了?
啊!陶丹凤、龙紫烟大惊失容,不约而同地朝声音来源处望。只见一名穿戴淡黄宫装罗裙的华服美妇,不知甚么时候来到了院中。不是别人,鲜明是武德公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