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你们!……”六刀奴暴露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,昏睡着倒下,张着嘴半眯起眼睛。
“伤七……你…你不是正……”六刀奴有些支吾,神采不好,“你是来杀鄙人的么?”
五地契符在伤七真气催动之下,光芒大胜,伤七已将功力提至九成,每一招剑气挥出以后,不但剑力量道不散,并且每一招仿佛都能逗留在空中,与下一招堆叠在一起。
“噢!嗯?九师妹…裤……”
“噢……”
“哎!哎呀!…我错了……”守宫捂着鼻头不住地跳脚告饶。
---------・------------------・------------------・-----------
玄九闻声愣住,眉头一皱,对守宫抬手便是一拳上脸。
伤七缓缓站起,发力打归去之前,忽地瞥见六刀奴一瘸一拐的鬼祟身影,他当即收剑回鞘跟了上去,就见六刀奴提着衣衫,身前跟着几只爬虫,一会儿的工夫就寻到玄九藏在林中的两只卷筒,六刀奴此时转头四周看了看,将那卷筒内的东西全数倒出。
时逢伤七再一剑刺来,守宫还愣神在神术刀被伤七折断的惊奇当中,待他反应过来时已晚了半拍。
“看起来……晕了……和小宫你一样呢,嘿嘿嘿……小宫是被玄蛇吓晕畴昔的。”玄九双手捂着面纱,摆出一副对劲的笑眼来,冲着守宫摇摆起脑袋。
“是他么?”玄九淡淡问话,见守宫点头,她便拳掌一合,拍出声响,又道,“我帮你打返来!”
“小宫……”玄九换上守宫外套,一脸惊奇地将守宫内衬丢还给他,眯起眼睛,捂着脸道,“你干吗全脱了…光着屁股多冷……”
“衣服!”玄九躲在树后,探出头来,唤道。
此时伤七挥动五地契符,已将林中锁链那头之人拉了出来,就见守宫手握着锁链,抱着剑匣从林中跃出,摆布手各分执一柄乌黑的短刀与三尺长剑,伴跟着守宫双臂绕起的真气,这两把兵刃模糊透出两道丈余是非的嗜血寒芒,迎着伤七而来,寒芒几近将伤七四周的山头削去一层,空中顿时一片狼籍。
“你还不能死,跟我去华亭……”伤七催促一声,剑鞘抵在六刀奴腰间,“你我新账旧账迟早都得算,但不是现在…走吧!”
玄九手握双刀推出一股巨浪从五地契符突入伤七身材,伤七虽留了背工,此时早已经将招式功力提至了七成,就是这七成力道,竟只能与玄九打个平局,两人刚才将内劲化作各自兵刃之上的真气,相互对拼之下,伤七仍然略微落了些下风,后退了数步,复又提剑上前。
身处两人劈面的伤七,这时挥了挥五地契符上的血水,开口道:“百花图和六刀奴留下,你们可拜别,我不杀你们。”
就听“铛~铛!”声响,伤七刺中玄九手中两把篆刻流云与飞瀑的短刀。
“走吧!”伤七冷不丁的冒出一句,惊得六刀奴几近腾跃起来。
刹时,玄九闪现在伤七身前,手中两把短刀架在了五地契符之上。
伤七将长剑倒握在身后,没走几步俄然愣住,目视卷筒内刚才被六刀奴丢落下来的一只淡紫色胡蝶发带,回身折回将那条胡蝶发带支出衣袖当中。
两只卷筒内的东西很多,撤除六刀奴拿到手中的百花图与拓本,还稀有量浩繁的透明小蜘蛛与数卷白绫。
“对对!就是如此,”守宫说着将夺来的银针扎入六刀奴胳膊,拔出来复又再扎出来,几次了几个来回,口中叫着,“叫你害我九师妹!叫你害我九师妹!”
话音未落,玄九已是一脚踏中守宫ku裆下,真气绕上腿脚,奋力朝前冲去,而玄九身后被踏飞的守宫如同一个皮球普通碰撞在树木之间,不知几个来回以后,跌进了林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