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!你在干吗?还不快返来?”
这话说来的确是有些过分,不过现在茅荒站在金壁以内,有神力相护,的确是叫赤霄等人毫无体例。
不远处的凤凰神采寒微,姿势委靡,明显已经被那旋涡抽取了大部分神力,接下来它还能支撑多久,付不归不敢企图。
傲咽反问,“若和你签订左券,我又有甚么好处?”
瞧见付不归这副模样,茅荒更加对劲,“臭小子,我看你是扛不住了吧?你如果扛不住了,不如乖乖认输,你身上有囚灵玉,若肯跟我回到轩辕国,国君必定也不会虐待于你的。”
付不归身形悬在半空当中,眼神紧盯着那单身披金甲的傲咽,涓滴未有撤退的意义。
见到傲咽和付不归一样,呆立在原地,茅荒嘴角的笑意不再,转而变作一种鄙夷。
傲咽奸笑,“我倒是忘了,你还是个娃娃,对于当年你们族人所做的统统,你全然不知。”
付不归不慌不忙,胸口一道金芒涌出,“帝江,靠你了。”
这二字就如一道天雷,直轰在了付不归的头顶。
可付不归却晓得,如果真叫茅荒夺走了凤凰,那谁也不能将其拦下。
傲咽拧过甚,向着茅荒瞪了一眼,“你有本事,你如何不上?那小子身上有炎帝的力量……”
付不归大步上前,到了帝江身侧,对着地上那已经再无还手之力的傲咽道:“你如果情愿,能够和我签订左券,我能够祝你离开茅荒的节制。”
方才赤霄已经同傲咽交过手,天然清楚,这只傲咽有多么强大的力量,现在付不归站在那同傲咽对视,难道和等死无异?
“哼……”
常歌脸上,是一种处变不惊的淡然,仿佛面仇家顶那旋涡,常歌底子不感觉有甚么可骇。
傲咽冷哼了一声,眼睛眯缝成三角状,向着茅荒斜了一眼,随后蓦地一跃,直奔着付不归而去。
傲咽喉咙中压抑着一种低吼,明显对于这不将他放在眼中的凡人,充满了敌意。
赤霄听着茅荒这贪婪的语气,伸手抹了下鼻子,“你个痴心妄图的老混蛋,你敢说这些,不就是因为你有个龟壳么?有种你从内里出来我们再说话!”
有那道神壁在,就算赤霄有再多的力量,也发挥不到茅荒身上。
茅荒也真是惜命,面对赤霄的唾骂,竟然没有半点动容。
茅荒的嘴角已经微微扬了起来,就仿佛繁华繁华真的已经摆在了面前那般。
“茅荒的节制?”傲咽奸笑,“真蠢,没想到胡髯国的人,也一样的蠢,你如何就晓得,我是受了茅荒的节制,而并非是志愿同他缔盟的呢?”
“自发得是!”傲咽忽而笑了,向着付不归道:“我本来就是自在的,在轩辕国,我能获得我想要的东西,尊敬、敬佩、另有百姓的供奉,在那能获得我要的统统,和你又能获得甚么?”
“傲咽,将他拿下,我们此行就稳操胜券了,等回到轩辕国,无穷的威风与繁华还等着我们呢。”
余波危及之下,傲咽节节败退,喉咙中咕噜噜的低吼着,一脸的不爽。
兽力在付不归身上达到饱和,那庞大而霸道的力量,仿佛随时都会将付不归的身材撑破,这几个字,也像是从付不归牙缝中挤出来的普通。
作为凶兽,面对原始而强大的兽力,即便傲咽心中态度再果断,也难掩本能之害怕。
付不归身上那兽力所产生的威压感,使得傲咽稍显畏缩。
瞧见付不归转过甚来,常歌一笑,“辛苦了,剩下的交给我就好。”
因为茅荒固然不善于战役,逃窜的手腕倒是一点也不孬。
凤凰身侧,那只琴灵常歌,怀中正抱着一把古琴,灵力在周身淡淡流转,似有行动。
傲咽既为凶兽,那气力当然也不会差,这从先前在天山顶,它和帝江的争斗当中,就能看的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