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泽被严君禹扛在肩头,鼻腔尽是此人浓烈的汗味,血液渗入眼眶,恍惚了视野,唯有对方遍及伤痕的脊背历历在目,清楚非常。
很快,他的猜想就获得了证明。只见少年心境烦乱地关掉网页,在搜刮引擎上输入“乾元”二字,引擎下方呈现很多条目,都是少年近期以来搜刮的相干内容,有“乾元大陆、乾元星系、乾元星球、乾元帝国”等等,均与乾元脱不开干系。
严君禹没再暴露惊奇的神采,仿佛已经风俗了各种异像,自言自语道,“本来汗青书上的记录都是真的。我们中原人在祭拜先祖前必须沐浴、焚香、换上昌大的祭服。你的礼节很好,是家里长辈教的吗?只可惜我们这里早就忘了中原族的传统,与外族异化了。”
严君禹一面感喟一面拍打他毛茸茸的发顶,甚么安抚的话也说不出。
实际上来讲,送祁泽回到故乡是可行的,但实际上却但愿迷茫。特别是对黑眼星系这类每时每刻都在发展窜改的新星系而言。
如果能够,他很想摸一摸安排在床上的长袍,但这类未颠末答应的行动很不规矩,哪怕谁也看不见,他也做不出来。用遗憾的目光看着少年把长袍折叠整齐,收进空间钮,他持续问道,“你来自哪儿?是谁把你送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