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子摆摆手,表示柳冠夫别再说话,然后端起茶盏抿了一口,皱起了眉头,道:“过了时候,该换新茶了!”
李素无法,偷偷递给柳咏一个眼神。
“其二,至圣孔夫子曾遗先训,‘后代夫子,须以弘扬儒学为务,有教无类’,你却说甚么稷放学院只收可造之才,这是离经叛道,欺师灭祖,你枉为夫子之名!”
已经到了这个境地,柳咏再无顾忌,他擦掉嘴角的血迹,举头挺胸地超出柳冠夫,逼视着夫子,道:“既然你想听来由,那我就来奉告你!”
李素只是笑了笑,不再说话。那群女人也很快围了上来。
围在李素身边的女门生像是老鼠见了猫,立即一哄而散。
夫子一怒,非同凡响,这一刻柳咏也感受心惊胆战,连呼吸都变得非常困难。
柳冠夫不知夫子是褒是贬,只能杜口不言,拱手回礼。
柳咏面前一亮,嘿嘿笑道:“李兄,看来你很受欢迎啊!”
李素也非常不测,方才柳咏敢跳出来诘责夫子,已经让他刮目相看,没想到传说中柳家的“犬子”,竟然另有这等应变力,固然柳咏之言多有过火,但却紧扣此时的情境,让人没法回嘴!
柳咏会心,不怀美意的笑了笑,不应时宜道:“哦,李兄,你刚才不是说要请我喝酒吗?”
柳冠夫一见环境不妙,立即抱拳请罪道:“教员息怒,孝子大逆不道,但看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,但愿教员不要与他普通见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