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诡异的是,密室正中的祭台上,立着一具高达九尺的土黄色陶俑。
这是柳宗阙的声音!
柳咏见柳宗阙一脸严厉,立即凝神谛听,心想老祖接下来要讲的故事,必然与那甚么宝贝有关,而老祖将他带出去,毫不会只是让他听故事这么简朴。
这陶俑看起来非常逼真,就像是一个活人,他穿戴一个身穿龙袍,头戴五彩冕旒,塑造的应当是一个帝王。冕旒正中嵌着一块三棱尖角宝玉,披发着金灿灿的光芒,在暗淡的密室中显得非常惹眼。
“浩然正气不是能禁止统统邪气吗,如何还被这类煞气耗损?”
在柳宗阙面前,柳咏不敢托大,并且柳宗阙一身儒衫,看起来像是一阶大儒,给柳咏一种亲热感。
密室的四周,被挂在墙壁上的红色灯火照亮,乌玄色的庞大砖石,砌成高大的墙壁和穹顶。在每一块砖石上,都雕镂着一个披发着青光的符字,统统符字如星光一样明灭,看似没有规律,但当帝煞之气打击在墙壁上肆意位置的时候,都会在呼应的位置刹时堆积起数以万计的符字,将帝煞的进犯反弹归去。
与此同时,柳咏也惊骇地发明,体内的浩然正气,正在被源源不竭压来的煞气耗损。
柳宗阙摇点头,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受,他呵叱道:“你这小子,真是有眼无珠,一个天大的机遇摆在你面前,你却不晓得珍惜,还让我带你出去?你可晓得,这天底下有多人都在惦记取这里的宝贝!”
柳宗阙俄然来到,出乎了柳咏的料想。
柳咏心头一紧,神采剧变,循名誉去,不见柳宗阙的身影,却发明本身已经处在一个暗淡的密室当中。
柳咏晓得老祖如果想害他,底子不消这么费事,是以在老祖面前就变得无所顾忌,他是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。
大风不止,向四周伸展,所过之处,空间无声破裂,一静一动,显得非常诡异。
“老祖,是你唤醒了我?”
柳宗阙看破了柳咏的心机,并未拆穿,缓缓走到那尊陶俑前,仿佛俄然间衰老了很多,悠然道:“故事,从这尊陶俑讲起!”
柳宗阙接着道:“万年之前,大秦武帝一统神州百族,为开创新纪元,超出三皇五帝,遂熔掉镇国神器禹王鼎,从中剥离人道纪元之书,又将百族劫数归入人道纪元之书,一起封于九天神玉,炼成了无上神器传国玉玺!”
柳宗阙的声音适时响起,立即将柳咏从丢失的边沿拉了返来。
“的确如此,并且这具陶傀的身份,就是万年前的秦帝!”
“机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