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子猛地一拍桌椅站起来,面有愠色,也不晓得是在呵叱柳咏,还是在震慑柳冠夫。
夫子也非常讶异,反问道:“你说呢?”
啪!
柳咏无所谓地应道,能不能进稷放学院,他并不体贴。之以是同意柳冠夫来稷放学院,只是因为他在家里呆闷了,想要去这大唐最好的儒家学府瞧一瞧,看看能不能找回一点儿上大学时候的感受。
柳冠夫大惊,立即喝斥。儒家最重礼节和名誉,何况这里但是儒家圣地,如果惹怒夫子,连他也吃不消。
“朽木不成雕也,稷放学院只收可造之才!”
“弟子柳冠夫(李太白),拜见教员!”
一刻钟后,三人达到圣贤庄。
不过老话说的好,随遇而安,柳咏现在能做的,就是尽快适应这个天下的统统。
大唐军侯柳冠夫就坐在他的身边,像一尊雕塑,正在闭目练功。
进了外厅,柳咏见一侍童正在煮茶,火炉里炭火刚燃烧,余烟袅袅,绕梁而行,茶香氤氲,且闻且浓。
“家师在圣贤庄候着,长辈恰是奉家师之命,前来迎候军侯!”
柳冠夫刚靠近大门,一个温润的声音从学院内部远远地飘了出来。
柳咏可毫不害怕,儒家这些条条框框,他早就受够了。
李素笑道:“前辈谬赞了,进级武王哪有那么轻易,跟您灵武境八星比拟,长辈还差得远呢!”
荆夫子抬手虚按,表示世人落座。
柳冠夫也看了一眼柳咏,面色沉凝。早晓得夫子不肯与神武学院有关联,看夫子的态度,是成心要与他划清边界啊。
说着夫子端起茶盏品茶,柳冠夫和李素都耐烦底等着,不敢有涓滴越礼的行动。柳咏只感觉不安闲,左顾右盼,察看着厅内的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