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脆响,柳咏被一巴掌甩开六七米,摔得七荤八素。
说着夫子端起茶盏品茶,柳冠夫和李素都耐烦底等着,不敢有涓滴越礼的行动。柳咏只感觉不安闲,左顾右盼,察看着厅内的安排。
马车里非常温馨,氛围显得有些压抑。
柳冠夫大惊,立即喝斥。儒家最重礼节和名誉,何况这里但是儒家圣地,如果惹怒夫子,连他也吃不消。
“是,师父!”李素会心,离席去请柳咏。
牌坊中心两根柱子上挂着一幅门联,上联:修身齐家,知礼义廉耻信,养一身浩然正气,下联:报国济世,感六合君亲师,写千秋水墨丹青。
柳冠夫这一巴掌可谓势大力沉,柳咏顿时口吐鲜血,感受半边脸都麻痹了!
没错,这一世,他叫柳咏,大唐军侯柳冠夫的七公子,长安城驰名的膏粱纨绔。现年十六岁,却还是没有开启兵灵,被长安城百姓戏称为“虎父犬子”。
柳冠夫刚靠近大门,一个温润的声音从学院内部远远地飘了出来。
柳冠夫正色道:“一日为师,毕生为师,要不是教员开悟,弟子也不成能在二十年前就冲破灵武境!夫子不承认我这个弟子,但弟子不能不认你这个教员!”
“家师在圣贤庄候着,长辈恰是奉家师之命,前来迎候军侯!”
“弟子柳冠夫(李太白),拜见教员!”
“老爷,稷放学院到了!”
李素笑道:“前辈谬赞了,进级武王哪有那么轻易,跟您灵武境八星比拟,长辈还差得远呢!”
夫子很久才回应。
柳咏百无聊赖地看着被冷风吹起的窗帘,一时候思路万千。
“嗯,嗅到了,这就畴昔!”
柳冠夫瞥了一眼身侧的柳咏,顿时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受,叹了口气,随即问道:“夫子可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