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厚葬了夫人,在府里设个灵堂,三今后悄悄将夫人的尸体宋儒傅氏陵寝。”傅骞在给傅尧下达这道号令后单身去了西院,挖出兵符后亲身去了傅青满的绣楼。
独一北院,傅瓷生了个小火盆为杏散烧着纸钱。
傅尧将遗书递给傅骞,只见封面上用鲜血鲜明写了几个大字,“傅骞亲启。”
为首的婢女从怀里取出一封手札,瑟瑟颤栗道,“这是在二夫人妆台前发明的遗书。”
“西院大堂。”
傅骞将手札启开,还是那清秀的小楷,只是词句苦楚。
傅骞没理睬傅青满的哭声,自顾自地说道,“这兵符能领你外祖父手中的三千陈家军,是你娘的陪嫁。你娘让我留给你。”傅骞将手中的兵符交给了傅青满,又说道,“你娘说,这个能够保你在太子府的职位,好生收着。”
婢女们试了试陈氏的鼻息,已然是死透了。婢女们不敢担搁,忙去禀报了傅骞。
傅青满正要谢恩,傅骞却先一步说到,“不必谢我,这是你娘亲用命换来的。”
直到,傅骞将这兵符交到她手里。
傅青满又确认了一遍陈氏归天的动静,见傅骞沉默,傅青满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。
傅瓷说的这两个,一名是傅青满这无庸置疑。这第二个么,却有些难办了,当今太子周则,她一个女流之辈如何能下得了手?想到这儿,傅瓷一阵头疼。
见字如晤,妾深知罪孽深重,不求郎君谅解。但愿妾身后,老爷能善待吾儿青满。青满已为太子良媛,傅家的赌注也便押在了她身上,望老爷能念及伉俪情分,青满如有难,万莫袖手旁观。妾出嫁时,父亲将号令三千陈家军的兵符作为嫁奁。现在青满将嫁,三千军作为我这不称职的娘亲对爱女的陪嫁。兵符埋在西院花圃牡丹花下。另,二女绰约,至今还无婚配。妾知绰约倾慕玺王,还望老爷极力成全。吾儿长川,妾自知多有亏欠,妾身后老爷万莫发丧……
“选块风水宝地,将五姨娘葬了。”傅骞说罢,将杏散的尸身讲给了傅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