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儿,傅骞皱了皱眉,“青满管束下人不严,面壁思过直到婚期。这个婢女既然害了阿瓷,就由阿瓷来决定她的存亡吧。”
而受委曲的也只能是傅瓷。
“多谢先生体贴”,傅瓷点头表示感激。
话说到这个份上,如果不清查下去就显得他这个父亲不失职尽责。眼下,玺王与季十七都没有要走的意义,查下去只会让这两人看了笑话。傅骞的地步可谓是进退维谷。
傅青满瞥见玺王正盯着她,只好冒充鲁莽闯出去普通,向玺王福了福身子,“臣女傅青满拜见玺王。”
璧鸢毕竟是跟太子良媛进宫服侍的,傅骞也不好赶尽扑灭,“杖责三十以儆效尤。”
季十七看了一眼傅骞,这但是个大肥羊,不宰白不宰啊!
“一百两――”
也是,像这类世家大族,每个后代就是一步棋。这步棋走的如何干系到家属的兴衰,傅瓷是嫡女,这步棋不能走错了!
季十七是打趣之语,国公的神采却非常丢脸。
听到这句话时,傅瓷还是强忍着肝火,温和的说道,“听爹爹的。”
季十七走到门口还不忘折返来冲傅瓷挤了挤眼睛,“三蜜斯,有缘再见。”
这来由说的也忒牵强了些,就连季十七都感觉这就是傅青满给傅瓷下的套!
“爹爹三姐姐如何样了?”一声软趴趴的声音突破了难堪氛围。
“哎……国公别急嘛,总得让这婢女说说她为甚么关键三蜜斯。”季十七认定了傅瓷是小白兔,竟然开端帮她讨公道!
苍玺没吱声,傅青满只好自讨败兴的站了起来,跪在傅瓷床榻前,“三姐姐赎罪”,傅瓷想看傅青满如何眼下去,玺王爷在场,傅骞应当不会草草了事。
听着季十七狮子大开口,玺王在此傅骞也不好发作,只得命管家取来银子。
待苍耳将熬好的汤药呈上来,季十七亲身端到傅瓷面前,“这药,蜜斯迟早各服一次有助于消灭体内残存的毒素。不过――”季十七又用心拉长了尾音,“蜜斯若想真的安然,恐怕还得查明幕后凶手。”
“还不上前来请三蜜斯惩罚!”
不等季十七尾音说完,傅骞就冲傅尧说道,“还不从速去给先生取银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