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太医笑而不语,递上了一个长条的木盒。
的确,活着就好。
说着她取下了这香袋,急仓促往外走去了。
因着这香袋的祈福寄意,本身是紧紧地打了两个交叠的结。
难不成随随便便送一回药还得这冯太医亲身跑一趟了?
江锦言咬了咬唇,忙朝耳房内走去。
这件事……
一个婆子拍了拍胸口道:“大蜜斯您是不晓得……本日那景象可把老奴吓坏了!老奴这辈子还向来没见过猫儿这般凶恶呢!我看那晋元小哥身上的外袍……啧……怕是流了很多血呢!那猫儿已经被关在竹笼里了,还在不断地撞着笼子呢!”
于清浅听到了江锦言的声音忙起了身。
听完管事说了梧桐苑产生的事,江锦言身子一晃。
又何必让她去外头受委曲!
江锦言摇了点头,“锦言虽是个无知的闺阁女子,但也是明白这无功不受禄的事理。”
于清浅握了握她的手,安慰道:“这伤口太大了,能止住血就已经是万幸了……锦言,人活着就好。”
遐想到本日之事,她猛地拿起这个香袋。
出了耳房后她便吃紧忙忙地走远了。
奶娘一瞧见江锦言便下认识地要起家施礼,谁知也轰动了小锦程。
想到阿谁叫做许君彦的男人,他叹了一回气。
小锦程似是风俗了江锦言身上浅浅的香味儿,本是哭丧着的脸也垂垂伸展了开来。
这香袋被掉了包!
“那倒是劳烦冯大人跑这一趟了,雨墨,备茶。”
“江大蜜斯请收下,这支千年人参可不是凡品。”
随即她正色道:“莫不是程哥儿那儿有状况?”
江锦言蹙起了眉头。
“锦言你放心,这并无甚大碍的,她是撞着了额头,伤口固然看着吓人,倒是没甚么大碍的,又加上现在是夏季,不会恶化的。”
这最难说话的便是过分聪明的人,这最难说话的时候便是这过分聪明的人不肯胡涂下去!
这些个丫环婆子自知本日院中出了大事,又见大蜜斯找上了本身,都是惶惑不安的。
本身定要强大起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