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清浅这才回过神,正色道:“侯爷您放心,我必然好好地守着锦言。”
于清浅拉不住他,只得赔罪道:“侯爷,我爹他不是用心这么说的!”
“皇兄有这个情意,朕深感欣喜,不过……朕倒是恐怕你的身子吃不消……”
清风低叹了口气,“少爷……小人不懂,十香楼到底有何用处?”
一样送去的另有周承瑞同业监军的动静,还提到了周承瑞的封地湖州一事……
周承瑞忙道:“臣迩来身子好了很多,只是襄都一事让臣日夜难安,湖州也是臣的封地,臣对襄都也有职责!”
永宁帝的话音一落,御书房内一片“圣上贤明”的声音。
许君彦微微点头,“于老先生这话说得对,只是既然于家没有其他体例,许某只能去明城一趟了,您也说过,这毒最好便是有解药。”
想来王清端都不消本身动手清算了,只要靠了本身这个大表舅哥就行了。
江锦言抿了口清茶,“许君彦呢?”
江锦言撇了撇嘴,“你们倒是想干脆闷坏了我?”
想到那些个朝中乱七八糟的事,王清端更是心中升起一团知名火。
此时的洛阳城还是一片繁华,只是皇城当中的御书房内,气势剑拔弩张,一应大臣都凝神屏息立在御书房。
“君彦……”
听到了阁房的咳嗽声,雪砚和雨墨忙掀了门帘出去,“蜜斯,如何样了?”
清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“不管是挣银子还是别的大用处,少爷您是稳赚不赔的。”
这时,周承瑞趁着这凝重的氛围上前一步道:“圣上,臣愿领军。”
许君彦神采乌青,望动手中接住的那支羽箭,上头带了一封信笺。
就在方才,一支羽箭竟是直直地飞进了湖心院,被许君彦伸手截住。
许君彦低笑了一声,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,“等你好了,又有何人拦得住你?”
方立谨嘴角一勾,“挣银子可不是大用处?”
于济笑了笑,“镇国侯认得那是解药还是毒药?如果拿了甚么剧毒的毒药返来……我们一道陪葬?”
方世子现在也该在那边了吧?
许君彦笑得满嘴苦涩。
于清浅惊诧,“爹!那女儿也去!”
江锦言的手勾住了他的脖子,在一片黑暗中回应着他。
冷冽的声音低低响起,似是带了几分怒意和感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