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也是因着宁氏对锦言的爱好,隔三差五便有洛阳的手札来,不是说一说洛阳的局势就是附上程哥儿的画作和大字。
“今后便要劳烦秦郎中了。”锦言对她客气一笑,她非常怯怯的感受,可低下头却又藏住了几分的恨意。
“清浅来信说了,现在我已经是六个月,能够了……”
入夜,正房内红烛未熄,许君彦谨慎地护住怀中小人儿的肚子。
门外的郎中断了步,望着花厅里悄悄相拥的画面,竟然有些恼意,她重重地呼吸了一口新奇的氛围,这才踏进了花厅。
“来人,备车。”许君彦抱着她回身便向前院走去,湖畔的竹楼清雅悠然,扬州城的风景本绝好,这许府更是重修在一处极精美的园子上,满满皆是江南奇特的风景,现在一青一白的身影交叉倒映在湖面,更是在绿叶红花的映托下仿若画中。
第二日,较着神采极差的许君彦一大早就请来了扬州城最驰名的女郎中,已是入春,可锦言还是被许君彦披了件黄哔叽披风。
“还想着你的千军万马呢镇南王?”锦言顺势笑着勾住了他的脖子,低低的呢喃声透着暖意,更是勾起了许君彦的心。
“嗯……给汪家的节礼送去了?”
江锦言勾住了他的脖子,将脸颊贴在了他温热的胸膛上,听着心跳声和窗外的雨声,内心垂垂安然。
感遭到腹中一个力道传来,锦言蹙起了眉头哼了一声,紧贴着她后背的许君彦立即发觉到了这极轻微的动静。
一旁的青衣男人虽是一身浅显的长衫,却显得更加矗立,清癯却不薄弱,俊美的面庞带着笑意更显儒雅。
管家点点头,他天然看得出这许老爷对这美如天仙的夫人是爱不释手,宠到了天上普通,“老爷叮咛的小人明白了。”说完便拿着药方去抓药了。
“君彦,雨停了。”一袭白衣的女子披垂着一头墨发,玉簪轻挑起一缕青丝,粉黛未施却更加明眸皓齿、面庞似雪又如桃花盛开。
“那便好,毕竟这宅子我非常喜好。”
“许老爷放心,许夫人放心,秦姝必然极力而为。”
在他的谛视下,锦言变得更加柔嫩,却在他的吻落下之际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唇瓣。
恰是要做母亲的时候,锦言更是如获珍宝地收着程哥儿稚嫩却讨喜的书画。
锦言还是不依,挑起了秀眉嗔道:“一点茶、几块蜜饯就想哄我?许君彦你也太藐视我了。”
“出去。”许君彦透着清冷的声音隔着木门传到了她耳中,天然是和方才哄着那女人的声音有着天壤之别。
锦言侧身躺在他怀中,耳畔尽是炽热的气味。
月中又是盘账的时候,江锦言更加的不耐,推开了一堆的帐本,一旁一样在对账的许君彦笑着将江锦言抱到了本身的腿上,“如何了?又倦了?”
“本日乖得很,想必是方才的糖葫芦非常不错。”锦谈笑着抚了抚本身凸起的小腹。
这宅子所处的园子是从扬州一个不着名的汪家人手中买的,锦言怜其家道中落,节礼从未拉下。
油纸伞下的二人缓缓走过烟雨蒙蒙的小桥,青石板路弯曲折曲地延长进巷子深处,宅子的围墙锁不住一院的竹林,没有萧瑟,只觉清幽。
锦言打理的几家铺子也同宁家有干系,天然也晓得宁家这位德贤淑惠的宁蜜斯,更是在熟谙后旁敲侧击地将程哥儿交给了她,但也留了方嬷嬷照看。
番外4(许江):我不准你有任何事
“还倦么?郎中说了不成久睡,如果实在倦得很,不若就躺一会儿。”
江锦言靠在了他的肩上,闭上了眼睛,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,“许是月份大了,有些不安。”
把完脉,将那女郎中留在府中安息,没过量久,那侍从也回到了府里,“老爷,小人拿着这药方走遍了扬州城的药铺和医馆,都没有查出题目来,这位秦郎中是回春堂的坐馆大夫,回春堂小人也去过了,灭有题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