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宫女直接朝她头上号召,顾畔之忙要后撤退如何也避不过,目睹着她那簪子就要被取下,郭律斜这厮终究脱手了,一手进犯那两宫女,另一手直接将人给拽了过来扔给了郭瑞安,夏嫣然气急,怒骂道:“蠢材,一点用都没有!”
夏辰京朗声笑了笑,也没再多说,深看了郭瑞安一眼,便携着她扬长而去,夏嫣然冷哼一声也随即分开,这一场闹剧也就这么不了了之,那些个等着看好戏的也就散去了。
两名宫女从她身后走了出来,向顾畔之逼近,仿佛是要直接生抢了,顾畔以后退几步,眼伤害的眯着,寒声问:“三公主这是甚么意义?”
一起上,氛围冷凝的很,顾兮卉谨慎翼翼的想要奉迎顾文薄,顾文薄则一向沉着脸,偶尔才应几声,眼神时不时的向顾畔之扫去,而顾畔之则是闭目假寐了,她脖间的伤被衣领讳饰也看不出甚么,他却对此耿耿于怀,他差点杀了她,将两人本就薄弱的父女之情弄的更僵了。
顾畔之感喟,眼微眯着,这是她已怒的征象,就连君后都未曾怕过的她,又何曾会将这个小丫头放在眼底?不过她惹出的事情够多了,实在不肯再被人捏住把柄,以是也有些踌躇不定,她是抵挡还是不抵挡呢?
“甚么意义?哼,你竟敢戴与本宫一样的簪子?”
庄飞烟与庄香茹款款而来,皆是作为盛装打扮,姿色过人,虞娇朝她们招手欣喜道:“飞烟,香茹你们也来了?”
瞧瞧,这正个儿八经的官腔是要算账的节拍啊,郭律斜挑着他那俊眉,笑道:“冲犯?如何个冲犯法?我可未动公主一根手指头,倒是夏嫣然无缘无端要人摔了我表妹的簪子,这是何事理?”
之前只是说‘取’下那簪子,现在又变成了‘砸’,一字之差,足见其已开启傲娇属性要发飙了说!顾畔之公开瞪了她家表哥一眼,祸水,就不晓得委宛一点?这货要敢说这簪子也是他买的,她绝对抽死这丫的!
这又与方才诘责之时的模样有极大的分歧,那幽深的眼反倒有了些许压迫感,就连一旁的红袖都忍不住一怔,顾畔之昂首看了眼红袖表示她持续,勾起唇角,眼角扫过她的脸,半响才淡声道:“以三妹这姿色要引发旁人重视并不难,不过我还是要劝说你一声,别将主张打到我身上来,不然...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“是不轻易买到。”庄香茹吃吃了笑了一声,笑意听来仿佛有些讽刺,另顾畔之格外上了些心,女人多了,费事就多,那些个勾心斗角实在让人烦不堪烦。
“天然,你我是姐妹,我这做mm的,又如何会害你?”
那侯云韵脸一白,咬唇怯生生道:“贵妃娘娘那还等着我们去存候呢。”
顾畔之与郭家三人站在一处,郭律斜嗯哼了一声用心在她面前故作奉迎状,眯着眼笑问:“表妹,我又帮了你一回哟。”
至于郭瑞安,到底是从疆场上历练过的人,左脸的伤疤虽有些影响形象,倒是他立下军功的表示,加上他身材高大壮硕,身上充满着阳刚之气,也让很多人女子芳心暗许,郭家三公子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很。
这边说着话,远处一人被簇拥着朝她们走了过来,庄飞烟与庄香茹对视一眼,世人施礼恭敬道:“拜见三公主。”
他这么一说,夏辰京才看了顾畔之一眼,绝艳之极的脸却透着淡淡的冷意,周身高低风华初绽,乍看之下甚感冷傲,就连他也忍不住怔住了,眼底划过暗光,神采和缓了起来,低声道:“这不过是女人家的小打小闹,你我几个大男人就不好插手了,三妹,稍后南晋使臣要来,可别失了你的公主风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