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也想一想，就算是本日这事，燕王殿下非要对您穷追不舍，到底有多少是为了九皇子，又有多少为了他本身？若殿下被陛下嫌弃，那九皇子又如何会是燕王殿下的敌手？只怕到时陛下心目中，燕王殿下就会是最合格的储君人选。”她伏在宁王的怀里，荏弱地抓着他的衣衿轻声说道，“妾将此身拜托殿下，就不能叫殿下被小人蒙蔽。殿下，您还看不出吗？九皇子现在事败，但是最得益的，只怕是燕王殿下啊。”
她感觉宁王做事怪怪的。
“殿下的情意，妾身都明白。”楚玉悄悄地说道。
楚玉转头，俄然低声咳嗽了两声，虚脱地靠在宁王的怀里，脸上生出一抹病态的红润。
见都是一些朝中议事的折子另有手札，婠婠踌躇了一下。
“燕王殿下几近将殿下逼到绝境，殿下莫非还看不出吗？”
虽贰心中并不大信赖，但是不知如何，楚玉的话就老是在他脑海当中闪现。
“不是。”燕王一贯灵敏，顿了顿，扶着婠婠的手，从一旁拿出几分离札来。
她昂首，泪眼昏黄地看着宁王。
“这话，不过是妾身谨慎眼，担忧殿下的原因。只是殿下今后多留意燕王殿下。须知，狐狸尾巴总有现行的一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