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外族浩繁,就算是有将士保卫边关,但是却为了天下承平,天子老是会叫皇族当中遴选一些合适的人选联婚。
婠婠并未在乎,想了想就笑着说道,“陛下只怕是在遴选联婚人选。”这朝中若要联婚,必定是皇族宗室当中的后辈,才不白费了人家小国当中皇女的身份。是以她想了想,见燕王神采还是凝重,不由猎奇地问道,“这莫非另有甚么难堪之处吗?”就算联婚,天子赐婚就是,又有甚么可难堪的呢?她茫然不解,燕王沉吟了半晌就缓缓地说道,“此次来帝都的,是一名公主与一名王子。”
燕王握着她的手,那里还顾得上甚么联婚,抱着她倒在了软塌上。
灯下的美人如玉,燕王微微一愣。
婠婠也该如何过日子就如何过日子,反倒是燕王非常对劲现在差事安逸,与她常常在帝都当中玩耍,伉俪两个也算是得意其乐。
他叫人讲康王的这件披风好好儿地收了,束之高阁,却叫人从库房里取了新的衣料与珠宝,兴趣勃勃地叫人去给婠婠做衣裳。
婠婠并没有因这件事感到惊奇。
燕王本来提起这位公主心中不悦,听到婠婠的话,不由笑了。
“你熟谙?”
伉俪之间谁好谁坏,他也不如何在乎。
“快说,然后呢?”见燕王按捺不住又要吻过来,她却狠心肠推住了他的肩膀,挑眉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