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那也好。”承恩公便叹了一口气,顿了顿就问道,“母亲想如何分炊?”
这是承恩公早就憋在内心却不敢说的希冀,毕竟太夫人还活得好好儿的,父母在,不分炊,不然岂不是分离骨肉?这在帝都是要被戳脊梁骨的。但是承恩公固然不敢提分炊二字,但是这些年来妒忌几个弟弟,也有逼迫他们本身受不住要求分炊分开的意义。现在太夫人提出这件事,他顿了顿,反而暴露几分假惺惺的姿势来讲道,“母亲这是甚么话!莫非我做兄长的容不得本身的弟弟不成?承恩公府另有给他们用饭的处所。”
楚坚更不必说,天子的侯府都赐下了,他天然不会情愿留在承恩公府。
“母亲,这如何分?”承恩公仓猝问道。
婠婠忍不住都要笑了。
产业都分了,太夫人莫非还要搜刮他不成?
“这承恩公府,是陛下与太后娘娘对楚家的恩情,不分,留给长房。”太夫人垂了垂眼睛安静地说道,“承恩公的爵位,也落在长房,你情愿给拿个儿子我不管,不过你的弟弟们,也不会觊觎你的承恩公之位。”她提及这话带了几分调侃,明显是早就晓得承恩公暮年顾忌楚坚的心,现在见承恩公笑容满面,不由心底嘲笑了一声,拍了鼓掌,却见一旁已经有一个亲信的年长侍女,手中捧着沉重的红木盒子,放在了世人的面前。
更何况楚家分炊,他拿了起码的产业,凭甚么还要奉侍母亲?